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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多有维护。如今在这异地相见,方济的态度温和了许多。“表哥,我来看看你,你这阵子还好吗”“还好。”方济的语气多少还有些生硬。刘菱也不介意,脸上挂着相逢的喜悦,主动说道:“表哥,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这让方济反而有些尴尬,他让过一边,伸手作请:“表妹里面请吧。”两人刚进入前院,就听到有人在瞎哼哼。“表哥表妹,成双成对。像那鸳鸯,双栖双飞。相亲相爱,年年岁岁呀哩的叮叮叮,花开堪摘直须摘,莫待狂风落尽深红色那个绿叶成荫子满枝,方恨寻春到已迟”刘菱那俏脸刷的一下通红,看着瞎唱的那人从左侧的走廊转入后院,她羞态难抑地望了方济一眼道:“表哥,这是什么人,疯疯癫癫的。”方济也十分尴尬,憋了半天才答道:“他就是李昂,你应该听过。表妹别理他,他这人一向疯疯癫癫的。”两人站在庭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晚风轻掠过后院的小楼,楼下榴花映眼明,从右侧引入的涓涓小溪,注入亭边的小池。池上荷叶田田如盖,蜻蜓飞去飞来,清澈的池水下,鱼戏莲叶间,不时泛起一圈圈的涟漪。已近端午时节,蝉在高高的枝头鸣叫着,反衬出这黄昏的院落的宁静。南宫紫烟拿小团扇,轻轻扇着风儿,薄薄绸衫儿贴在她身上,把那珠圆玉润的线条勾勒得无比动人。粉颈下的肌肤雪腻如脂,再往下徐隆渐起,拥雪成峰。随着她打扇的动作,微微颤颤。沐浴过后的李昂,卧在凉亭中的竹簟上,听她讲大学:“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这段话的这些问题是,君子应内外一致,不自欺欺人。就像厌恶丑恶,喜爱美丽一样,这样才叫心安理得。而小人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任何坏事都敢做。”“等等,紫烟,这如好好色不是指像喜欢美色一样吗”李昂看着南宫紫烟玲珑的娇体笑道。“也也可以这么理解李郎”南宫紫烟的身体很快酥软如绵。李昂手里把玩着一团温软,笑道:“紫烟,这句我记下了,你接着说。”“李李郎真的记下了吗”“当然,紫烟是最好的老师,学生听紫烟老师讲课,记得特别牢。”只是着体便酥的南宫紫烟此时已经坐不住,李昂干脆让她躺在身侧,搂着她,吹着凉爽的晚风,听她继续讲课。方才在前院,听黄知乐说鲜于端也来竞标后,李昂心情大好,此刻不免有些兴趣盎然。池上的莲叶在晚风中轻轻摇曳,一双蜻蜓停在粉嫩的莲房上,细长的尾巴倒缠着,不时颤动两下s:带病工作,写得好辛苦,真心求订阅,求月票第0134章初会鱼朝恩“表哥,阿耶他也是为你好,你就别生气了,好吗”刘菱把茶碗放下,夕阳的余晖斜在她身后的屏风上,屏风上那盛开的牡丹映衬着她的美丽,真个是花娇人更娇。方济正襟跪坐在对面的小几后,目不斜视。时过境迁,他对自己的舅舅当初的所作所为,早已没有怨恨。只是以他的性格,一时拉不下脸去面对自己的舅舅而已。“表妹这次来,不光是为了说这些吧”“表哥,我”刘菱欲言又止,方济若即若离的态度,让她心里有些难受,以致于张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怕他还记恨当初的事。就在此时,隔壁的小院传来一阵女人的啼声,那声音高低婉转,像是承受着巨痛,又像是享受着极乐。未经人事的刘菱脱口道:“咦,这是怎么回事”方济把头别开,这样的问题让他如何回答,只能在心里默默地鄙视着李昂那厮。刘菱很快回过味来,脸上顿时烫得像火烧一般,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裙带,恨不得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她用手撑了一下身体,想起身逃离,却发觉手儿发软,加上想起还有正事儿没来得及说,只得强忍着羞涩留下。“表哥,我这次来,是是想拍下京城的代理权。你你能帮我吗”心儿剧跳的刘菱,说起话来断断续续,但好歹把自己的来意表达清楚了。“嗯你想竞拍京城的代理权”“是的,表哥,这不行吗”方济也正有意拿下京城的代理权,只是他方家经过一次次的打击,实力已大不如前,同时他还知道鲜于端这些豪强都有意争夺京城的代理权,竞争将会非常剧烈。李昂在生意上向来是公事公办,是没有通融的余地的,他只能凭自己的实力去和鲜于端等人竞标,在这种情况下,他夺标的机会并不大。如果与刘家合作,则希望大增。“表妹,这是你的意思,还是舅舅的决定”“我阿耶前阵子气坏了身子,正在调养,已经多时不管事,这是我自己的决定。表哥,你帮帮我吧。”刘菱有两个哥哥,大哥刘悉是个迂腐的书生,二哥刘进嘴巴喋喋不休,逢人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架势,但真做起事来,没一件做得成的。刘家的生意,反而是刘菱这个十六岁的少女在帮着打理。她聪慧伶俐,不但把家里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且颇有进取之心,这不,竟盯上了无双盐在京城的销售代理权,志气不小呢。刘家经营的是新样锦,因花样推陈出新,精美异常,在七年前被宫中定为贡锦。刘家在京城也开有锦缎庄,加上有宫中的关系为基础,要代理无双盐在京城的销售权,便有了地利人和的优势。“表妹,不瞒你说,我也有意拿下京城的代理权,只是这次鲜于端等人也对此虎视眈眈,要夺取京城的代理权可不容易。”“表哥,这事你就不能拿主意吗”方济摇了摇头,默默不言。刘菱不满地说道:“哼,那李昂太过分了这分明是鸠占鹊巢,表哥,你让我见见他,我就不信”刘菱刚说到这,就听到隔壁传来那女人“啊”的一声长啼,如同即将断气一般。刘菱浑身燥热,她悄悄看了方济一眼,不想方济也正向她望来,刘菱身上烫得不行,再也呆不下去,起身掩脸奔出花厅去从京城来宣旨的太监,比预料中来得快。崔寅带着火井县的官吏,当然也少不了李昂,早早迎出十里。前方还派出捕快,不断查探宣旨太监的行踪,隔一盏茶功夫,就回报一次。无论是崔寅还是李昂,都把这次迎接宣旨太监的事看得很重。崔寅要借机上达天听,李昂按照杨男支的招,准备利用这次机会自抬身价,让方容事后不敢轻举妄动。天将过午时,天使一行近二十人才出现在崔寅和李昂殷切的视线中,崔寅郑重地整理好衣冠,带着一众人等迎到路中。“火井县令崔寅,携同县中属官恭迎天使。”领头的内侍省宦官二十来岁,国字脸,竟是操着一口蜀中口音;不过这年轻的太监态度颇为矜骄,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说道:“你就是火井县令崔寅咱家鱼朝恩,一路过来鞍马劳顿,累了,赶紧进城吧”“是是是,鱼内给使请”崔寅连身边的属官都来不及介绍,只得匆匆将鱼朝恩迎入城中。李昂跟在后面,暗道鱼朝恩这名字听起咋这么熟呢再一想,悄然记起安史之乱后,随玄宗出逃,后侍奉李亨,颇得信任的大太监不就叫鱼朝恩嘛靠这厮后来能混到权倾朝野的地步,肯定不是个好糊弄的人,这下杨男的招儿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接下来也只有见机行事了。到了县衙,鱼朝恩当堂宣读了将无双盐列为皇家贡品的旨意,决定每年进贡五千担无双盐。值得一提的是,这种规定年年进贡的贡品,皇家并不都是白要,通常都有相应的财物回赐,而且为了显示皇家的风范,回赐的财物通常比贡品的实际价值高,李昂对此并不担心吃亏。宣读完旨意后,崔寅亲自送鱼朝恩到驿馆安置。估计鱼朝恩梳洗得差不多后,李昂随后带着成管等人,前往驿馆接鱼朝恩到新开的百味楼赴宴。去的时候,成管提醒道:“老板,要不要把准备好的礼物一并送过去。这些宫中的宦官出来,若不打点一下,他们免不了会故意刁难。”李昂胸有成竹地说道:“不必了,你带上十贯钱就行。”“十贯老板,这是不是太少了”成管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人家鱼朝恩好歹是天子的使者,大老远从长安跑到火井来,你就给十贯钱,这是打发要饭的吧。“我自有分寸,你按我我说的做就行。”李昂毕竟是老板,他已经决定了的事,成管也没有办法,只得依言带上十贯钱,跟着李昂前往驿馆。只是他不免担心,李昂这打发要饭的行为,会触怒鱼朝恩。不对啊,李昂做事,一向妥当,连自己都知道送十贯钱太少,他肯定也知道,难道,他是要故意羞辱鱼朝恩s:苦求订阅,求月票第0135章教你一招李昂一行来到驿馆门前,让人进去通报。鱼朝恩大概是故意摆架子,李昂在门外等了足有一盏茶功夫,鱼朝恩才让一个随从出来将他引进去。为了迎接天使,驿馆新修葺过,装饰一新。鱼朝恩换了一身衣服,头面打理得一丝不苟。他今年只有二十三岁,一张国字脸,可称得上相貌堂堂,只是神态有点倨傲。特别是看到李昂竟空手而来,神色更是不快。他这次是求爷爷,告奶奶,好不容易才捞到一个外差,一心想着趁机捞上一笔,李昂却空手而来,这算什么那名随从将李昂引到驿馆的正堂前,正准备退下,李昂却突然叫住他:“这位大哥请稍等,劳烦大哥引路,辛苦您了。”说着李昂让成管拿出三贯钱,赏给引路的随从。成管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一边给钱,一边在暗里嘀咕,老板这回不是得了失心疯吧该送的礼不送,这种无关紧要的随从,引几步路,给十文八文钱已经算多了,你却给三贯,这可是三千文啊,重二十斤呢有钱也不是这么花呀。坐在堂内的鱼朝恩看了这一幕,却是心中一动,脸上那倨傲的神态不知不觉间淡了,脸上开始浮现出淡淡的笑容来。李昂入门就长身揖道:“鱼公公从长安到火井,一路鞍马劳顿,辛苦了”鱼朝恩一脸笑容答道:“李郎君客气了,请坐吧。”这下成管心里就更为诧异了,他本以为鱼朝恩会摆脸色,甚至故意刁难李昂,可现在却不是那么回事,鱼朝恩脸上的笑容可掬,极为友善,大出他意料之外。此时李昂已经在厅中正襟跪坐下来,和鱼朝恩寒暄几句后,他接着说道:“在下若是没有听错的话,鱼公公似乎也是蜀中人氏吧”“你倒是机灵,咱家是泸州人。”“哎呀泸州人杰地灵,难怪,难怪鱼公公年纪轻轻,就深得圣宠,将来定是步步高升,飞黄腾达”“哈哈哈,承你吉言吧。”鱼朝恩心情大好,对李昂的印象自也大好,再被李昂拍上几记马屁,不禁浑身舒泰。其实李昂已经打听清楚,现在鱼朝恩在宫里,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宦官,但他还是决定把鱼朝恩捧上天去。这样一来,相应的鱼朝恩在心里上,难免就会不自觉地对自己重新认定,进而把自己的身价期望值抬高,至于高到哪个位置,且行且修订。这而这一点,正是李昂希望的。“鱼公公看惯了京城的繁华,火井这种小地方,处处简陋,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鱼公公海涵一二。鱼公公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在下与崔县令一定会竭尽所能,让鱼公公少遭些罪。”“李郎君有心就好,有心就好啊”鱼朝恩打着哈哈。李昂话锋一转说道:“在下对京城向往以久,公公自京城来,若是有空闲,可否给我讲讲京城的风采在下活这么大,还没到过京城,实为平生之大憾前些日子,本来想应公孙侍郎家的小郎君之邀,一同进京开开眼界,却不曾想竟被官司缠身唉。”“李郎君所说的公孙侍郎,可是吏部侍郎公孙谨”鱼朝恩忍不住追问道。“正是,鱼公公想必不陌生。”鱼朝恩强笑道:“不陌生,不陌生,咱家与公孙侍郎,那是时常见面。”“哎呀这么说来,那鱼公公就是自己人了鱼公公,您有什么需要,可千万别跟我客气,不然那就是把我当外人了。”“李郎君如此爽快,咱家又岂能见外,哈哈哈”“鱼公公,难得回乡一次,这回一定要多留几日,在下陪鱼公公到成都看看。成都虽然不比京城,但也非火井这样的小县可比,多少能给鱼公公一些像样的款待,到时我让我那公孙义弟一同出来,陪鱼公公赏玩一番。”“好说,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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