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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得蛋痛,立即兴奋地说道:“好哩,大哥快快吟来。”“此诗题为秋月,贤弟先写上。”公孙靖宇大笔一挥,哈哈笑道:“好了,大哥。”李昂负手徐行,朗声吟道:“清溪流过碧山头,空水澄鲜一色秋。隔断红尘三十里,白云红叶两悠悠。”此诗一出,章仇兼琼不禁与鲜于向对望一眼,不得不承认,这绝对是难得一见的上佳之作。乍听之下,使人不禁油然而生出一丝超尘脱俗、悠然自得之物外心境。再回过头来仔细品味一下,作品题为“秋月”,而笔墨却始终集中在写秋月笼罩下的山间小溪上,这就是构思的独到之处。碧绿的山头,碧蓝澄静的夜空,悠悠飘荡的云朵,飘逸洒脱的枫叶,这些都是围绕着缓缓流淌的小溪而写的,但是却无一不浸染着明亮、柔和的月光。全篇无一笔写月,却又处处见月,可谓大家手笔。“好好诗”章仇兼琼由衷地赞叹了一声,心里忍不住品味着,要作一首诗不难,要作一首好诗却是可遇不可求,有些人终其一生,拿得出手的上佳之作,也就一两首。而李昂这首秋月,放到整个大唐,也算得上是难得的绝品,章仇兼琼万万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能从一个年轻人口中听到如此佳作。皇帝力精图治了三十多年,如今已有倦政的迹象,越来越沉迷于声色之乐,喜欢别人用诗词歌颂太平盛世。若是李昂能多几首这样的上佳之作,真被皇帝看中也说不定啊。趁着章仇兼琼思量的当口,李昂给鱼朝恩使了个眼色,鱼朝恩会意,立即说道:“章仇大使,李郎君的诗也听过了,咱家这伤也该请郎中看看了吧哎哟”章仇兼琼似乎突然醒悟过来,连忙说道:“哎呀,本官思虑不周,鱼公公见谅,鱼公公见谅。来人啊,还不快送鱼公公往驿馆。”到此,李昂一颗心才落到实处,接下来,该是自己和章仇兼琼拉拉交情了。这次的事,他的目的是为了对付方容,而不是和章仇兼琼为敌。如今接下来,李昂首要之务,是要让章仇兼琼心里舒坦起来。常言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何况,人家毕竟是掌握剑南道军政大权的节度使,如果因为方容的事,让章仇兼琼惦记上了,那自己以后肯定没什么好日子过。s:今天我照镜子,突然发现,原来一头浓密的黑中竟有了白发头,而且额前的发际线往后退了一些,大有变成秃头的倾向,不禁惊呼一声:上帝啊回头一看,又是月底了,顾不得喊上帝了,赶紧上传,求求月票吧,这月票少得可怜啊,眼看就这两天了,排名不断往下掉,各位兄弟姐妹,救命啊给点月票吧第0142章端倪月底求月票两个得力的助手之间,往往会形成竞争关系,同时还有相当的牵制作用,这取决于他们所处的位置,也符合上司的需求;在官场上,多数上司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左膀右臂关系过于密切,因为这不利于他控制手下。鲜于向与方容,一文一武,是章仇兼琼的左膀右臂,李昂判断,鲜于向与方容之间一定不会很好。“鲜于采访使凡事总能洞悉先机,提前布局,在下每每想来,都佩服不已。”李昂说完望望窗外,驿馆后园的银杏树上,知了的鸣叫声让这炎炎夏日更加浮躁。“李郎君何出此言”鲜于向知道李昂不是无的放矢,只是不确定他所指何事,他和旁边的心腹谋士乐三川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乐三川也还在品味李昂这句话。“鲜于采访使引荐杨钊,可谓是一本万利啊而且,鲜于采访使很清楚,谁才自己的命中贵人,并能为此不惜血本,由此便不难看出,鲜于采访使来日成就将难以限量。”李昂平谈的语调,却让对鲜于向心头微惊,因为章仇兼琼如果听到这样的话,心里肯定不舒服,但这又的确是事实。不过,李昂既然当他面说出来了,那目的就肯定不是去向章仇兼琼说这些。他一手调着碗里的茶羹,一边淡然笑道:“我听说李郎君幼时不幸,被遗弃路边,这些年浪迹四方,受尽苦楚;说实话,若不是亲耳所闻,我万万难以相信李郎君竟是学富五车,能作出那样超凡脱俗的诗篇来。真是天纵其才啊李郎君来日之前程才是不可限量呢。”李昂知道他还在怀疑自己,于是说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粹然无疵瑕,岂复须人为。在下以为,好的诗篇最要紧的是灵感,而灵感往往来源于生活,以及豁达的心态,而不是故纸堆;君不见多数人皓首穷经,笔下却难有佳作问世。不瞒鲜于采访使,在下虽然读过些书,但远远谈不上学富五车。”“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粹然无疵瑕,岂复须人为妙妙哉”鲜于向这一赞叹,确实是语出由衷。在这世上,有些人确实是天纵奇才,比如洛宾王,七岁之时,能读过多少本书但却能做出鹅那样鲜活生动的诗歌来;那样的诗,很多皓首穷经的人都做不出。这岂非李昂所说的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李昂不但出口成章,还能有这样的见解,足见其不凡。或许,把他捡去的那位乞丐是一位不出世的奇人,加上李昂在诗歌方面,或许确有过人的天赋。至此,再在李昂的出身和学问上多加怀疑,已经没有多少意义。鲜于向言归正传道:“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想来李郎君今日相见之意,也是如此吧”“至少我与公孙靖宇从来没把鲜于采访使看作冤家过。至于章仇大使那边会如何,或许鲜于采访使比较清楚一些。”李昂说话间,下意识地玩弄着手上的玉扳指,乐三川无意中看了一眼李昂手上的玉扳指;双方离得不远,乐三川能清晰地看到白玉扳指上雕刻的字,他眼中不禁闪过一抹惊异的神色。他随即附到鲜于向耳边,耳语了两句。鲜于向听了脸面不动声色,端起茶碗时,才悄悄向他昂手上的玉扳指望去,瞳孔为之收缩了一下。一时间,鲜于向竟不知和李昂说什么好。李昂感觉到二人有些异样,却不明所以。见鲜于向没有进一步表示,他皱了皱眉头,干脆直接说道:“这次我受人嫁祸,方容明知我是冤枉的,却仍想把我当一只蚂蚁捏死;我与方容之间,谈不上什么仇怨,我只是想告诉他,我不是他手心里的蚂蚁。对于章仇大使,在下更是心存十二分敬意,实无冒犯之意”不等李昂说完,鲜于向连忙说道:“李郎君,方容行事鲁莽,章仇大使对其也十分不满,定会从严处置;李郎君才情俊茂,风流倜傥,是我剑南难得的英才,能与李郎君结交,是在下的荣幸。李郎君放心,章仇大使胸襟广阔,亦是爱才之人,相信不会因方容之事,而与李郎君心存芥蒂的。”这下轮到李昂有些诧异了。按理说,鲜于向怎么着也会趁机提些条件,他已经做好了讨价还价的准备。现在鲜于向如此反应,让他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处着力。接下来,鲜于向总是笑脸相向,言语之间,满是对李昂的夸赞,并暗示自己一定会说服章仇兼琼,不计较自己与方容之间的事。李昂虽然不明白鲜于向为何有此转变,但见他的态度不似作伪,心里诧异的同时,也主动许了他和章仇兼琼一些好处。其实不管如何,对鲜于向和章仇兼琼的提防之心,李昂肯定不会松懈的,且行且看吧。鲜于向带着乐三川出了驿馆,一上车,鲜于向就忍不住追问道:“乐先生,你确定没有看错吧”乐三川郑重地答道:“恩主,这样的事,卑下若是没有把握,岂敢胡言乱语。”鲜于向神色有些捉摸不定,不经意地扫了乐三川一眼。乐三川似乎知道他的顾虑所在,连忙表态道:“当初若不是恩主冒险将卑下载出京城,如今卑下已是一堆白骨了。恩主就是卑下的再生父母,卑下此心,可表日月。”鲜于向随之说道:“这些年来,乐先生为我出谋划策,尽心尽力,对乐先生,我自然是相信的。只是这枚玉扳指怎么会出现在李昂身上呢难道”“恩主,光凭一枚玉扳指,还不足以证明李昂的身份,还需要进一步加以证明才行。”鲜于向不觉皱起了眉头,徐徐说道:“李昂来历不好查啊,除了他自己的那套说词,根本没人知道他从何而来,此人,就像一个迷团一般。”鲜于向是查过李昂来历的,但什么也没查到,李昂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看来,李昂此人来历,即便不像乐先生猜测的那样,恐怕也不简单啊”s:月底到了,本月最后一天,各位衣食父母,兄弟姐妹,助我保住新书月票榜前十吧,求月票啊求月票票票第0143章做眼“那还用问,他们当然是被大哥的才华吓住了,你想啊,等圣上看了大哥的诗,肯定喜欢得不得了,到时一道圣旨下来,大哥就成了圣上身边的红人。他们可不是笨蛋,那可不得赶紧讨好大哥”公孙靖宇越说越兴奋,仿佛是他很快就要成为皇帝身边的红人一般。这时他甚至嫌酒杯小了,抢过酒壶大口灌了一口酒,一脸通红。李昂想了很久,也没想通,鲜于向为什么突然态度大变,难道他也正想对付方容不成即便是这样,那也不妨碍他索取更多的利益啊至于被什么诗才震慑,只有公孙靖宇才会这么认为。李昂从他手上抢过酒壶,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说道:“贤弟,现在不管鱼朝恩给的护身符管不管用,毕竟他已经给了,接下来该是咱们给他想要的东西的时候了。”公孙靖宇茫然不解地问道:“一个小太监,给点银子打发了不就是了吗”“贤弟不要小看了鱼朝恩此人,他现在虽然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太监,但为人十分精明,来日的前途难以限量,而且现在相交于微末,那是胜于来日巴结已为内侍新贵的他的”“既然大哥这么说,那他想要什么就给他呗。”“他想要宰相李林甫的扶持。”“啊”公孙靖宇听了,差点把酒喷出来,连连摇手道,“大哥,您开玩笑了,这个咱们可给不了。”“咱们只要给他牵线搭桥就行了,贤弟,等下你照我说的,给令尊写封信,让你父亲把鱼朝恩推荐给李林甫;到时鱼朝恩能不能获得李林甫的青睐,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鱼朝恩心里也清楚,他能从咱们这得到的,最多也就是这样”“什么”公孙靖宇不等李昂说完,就像被人踩了尾巴似地跳起来嚷道:“大哥,你让我给我父亲写信不行不行大哥,我跟我父亲那是水火不相容,你又不是不知道。让我给他写信那不行”啪李昂毫不客气地给他脑袋来了一把掌,打得他“发横钗乱”,然后指着他怒道:“屁的水火不容你算老几啊他终究是你父亲,儿子向父亲低个头怎么了啊怎么了没有你老子,你能在成都招摇过市,横行霸道没有你老子,你平时吃的穿的,从哪儿来别告诉我是你赌来的,嫖来的你别躲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大哥,你今天就给我站着,看我不把你揍成猪头”也不知道李昂是真火,还是装怒,公孙靖宇被打得抱头鼠窜,不停地叫道:“大哥,饶命啊饶命啊”李昂就是不罢手,追着撵着,打得他晕头转向。公孙化吉等人这回算是大开眼界了,自家小郎君以前被他父亲揍得多了,可没一次低头过,更别说这样乖乖求饶了,鞭子打断了都没用。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物降一物,看来自家这小郎君,还真得李郎君来治才行啊。“看够没有”公孙化吉对身边的一群狗腿子低喝一声。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想对啊,自家小郎君被打成得这么狼狈,大伙在一旁看热闹,不妥,太不妥了,于是乎,一群狗腿子齐刷刷地转身,悄悄尿遁去了。李昂打累了,这才停手,扶着桌子弯着腰喘着气,对公孙化吉喝道:“你别跑,快取笔墨纸砚来。”“哦,哦哦”公孙化吉一个急刹车,赶紧去拿笔墨纸砚。被打得鼻涕流了一脸的公孙靖宇,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同样喘着气地苦着脸求道:“大大哥,你就饶了我吧,我和我父亲,那是从小就对不上眼,不管我做什么,他横竖看不顺眼,我就算给他写信,他也不会理我的。这事”“拿笔”李昂一声大喝。公孙靖宇吓得一哆嗦,连忙一手抱头,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爬到桌边,一手拿着笔;公孙化吉也吓得不轻,手上太用力,把墨条都给弄断了,这下也顾不得手沾墨,用剩下的半截墨使劲磨着,那叫一个快。“咳”李昂清了清嗓子,思量了一番,然后说道:“我说,你写,听到没有”“听到了,大哥,您说您说”公孙靖宇那模样,整个一副被捉奸在床,然后被逼着写保证书的怂样。“儿靖宇跪禀,父亲大人万福金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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