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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0(1 / 1)

不是说了嘛,圣上认为我是才有用,现在你急也急不来。再说了”李昂说到这,下意识地望了正含羞低着头的明珠一眼,笑道,“再说了,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这马儿总得让我先消消火呃,我口有点干了,明珠,你去取点茶水来,快去。”“喏”明珠羞红着脸轻答了一声,提着裙裾小跑而去。打发走明珠之后,李昂才伏到虢国夫人耳边,微不可闻地说道,“眼下能不能扳倒李亨还不知道,李林甫那边现在连王忠嗣的罪一时都定不下来,需要你们和贵妃一起使力,这样才有可能扳倒李亨。”“冤家,知道了。”虢国夫人索性站起来,抱着李昂的头捂到自己的胸口,“冤家,你口干就先吸吸嘶唔”李昂的脸被两个软绵绵的大白兔压着,他张口含住上面的一颗葡萄,用力的吮吸着,虽然吸不出什么来,但那阵阵的酥香足以让他满口生津。虢国夫人被吸得哼哼唧唧的,脸上红艳一片,眸中波光荡漾,“冤家要奴要哦”她躬下身,扯开李昂的衣带明珠拿来茶水时,幽寂的深院中已经响起婉转的莺啼,李昂坐在秋千上,虢国夫人则坐在他前面,秋千轻荡,虢国夫人的身体象水蛇一样扭动着,她半闭着双眸,眼神一片迷离“明珠,茶水拿过来。”李昂见了她,笑着招呼一声。明珠只感觉口干舌燥,两腿发软。她挪着小步上前去,将茶水倒好,低着头上去喂李昂。刑部大牢里,王忠嗣再次被提上堂来,大堂上,公孙谨高坐于正中央,左边是大理寺卿吴尊儒。右边是御史中丞杨慎矜。王忠嗣第一次提堂受审时,杨慎矜态度暧昧,被李林甫叫到右相府,李林甫却让他坐了半天的冷板凳。最后李林甫也没见他,只是让管家给他传了一句话,“朝廷不需要一个庸庸碌碌,无所作为的御史中丞。”这话无疑是对杨慎矜非常严厉的警告,要嘛王忠嗣定罪,要嘛你遭殃。杨慎矜听后心里暗惊,回去之后连忙找心腹史敬忠来商议,史敬忠再次劝他归隐,杨慎矜却舍不得放弃手中的权力。今天王忠嗣再次提堂,杨慎矜的心情非常复杂,待衙役把王忠嗣押上堂来,公孙谨先是扫了杨慎矜一眼,才对王忠嗣喝道:“王忠嗣,别怪本官没有提醒你,你今日若再狡辩,拒不认罪,休怪我等大刑侍候”王忠嗣身上戴着枷锁,但他毕竟是朝中高官,所以第一次提堂并没有被施刑。他的态度依然淡定从容,仿佛受审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他抖了抖锁链答道:“公孙尚书既然已经认定我有罪,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就是,若是想借我加害太子殿下,那就别妄想了,我王忠嗣从戎半生,历经大小数百战,没有死在敌人的刀箭之下已是万幸,如今能多活一天对我王忠嗣而言都是赚了,哈哈哈”王忠嗣大笑之声震得刑部大堂嗡嗡作响,这笑声中包含有无所畏惧的精神,但何尝没有英雄末路的悲凉呢。他心里很清楚,这次落到李林甫手里,能保住太子李亨已经不错了,他获罪几乎已成定局,他已经有心里准备,自己最好的结局恐怕也是流放到偏远地区。公孙谨冷笑道:“王忠嗣,你有战功在身,这一点本官也不否认,但若人人都象你一样,自恃有功,便藐视君上,违抗圣旨,这大唐天下岂不大乱”公孙谨的话,就连旁边的吴尊儒也不能反驳,甚至表示认同。王忠嗣气势不减,立即反驳道:“太宗皇帝曾有言,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身为朝廷命官,本就有责任指正君主的得失,事实证明,强攻石堡实不足取,我王忠嗣身为四镇节度,责任重大,明知朝中政策有错,岂能视而不见,不加以指正”“王忠嗣你休要狡辩,匡君得失那是御史言官的事。再者说了,攻打石堡是圣上和朝中百官合议之后作出的决定,你身为边帅,就应依旨执行;圣上从小把你接入宫中抚养,如今又命你身兼四镇节度大使,这是何等恩情与信任,羊羔尚知跪乳,乌鸦尚知反哺,圣上待你如亲子,你却罔顾君恩,违抗圣旨,简直是禽兽不如”在公孙谨的大声责骂之下,王忠嗣的气势被压了下去,不管他有多少理由,违抗了圣旨、损害了皇帝的权威却是不争的事实,在这一点上,王忠嗣是抱愧于心的。在陇右时,他甚至曾想主动上表请罪过,也做好了被贬的准备。公孙谨非常清楚,像王忠嗣这样的人,必须先抓住他的软肋狠狠的攻击,只有这样,才能打掉他的气势,这样后续的庭审才能顺利展开。见到效果不错,公孙谨静宇立即乘胜追击,大喝道:“王忠嗣本官一直想不通,为何圣上对你恩宠有加,你还会违抗圣旨,原来你竟是包藏祸心,内外勾结,图谋篡逆,来人,带人证王二”很快,王忠嗣府上一名管事被带了上来,王忠嗣回头盯着王二,王二不敢与之对视,始终低着头。大理寺卿吴尊儒开口道:“公孙尚书,堂下这位人证是何许人本官事前为何没有听说有此人证”公孙谨淡然说道:“吴寺卿,调查取证是刑部的事,莫非刑部的工作还要先向吴寺卿先请示不成”吴尊儒性子耿直火爆,被公孙谨这么一呛,竟忍不住拍案而起,指着公孙谨喝道:“公孙谨圣上命大理寺同此案,但凡与此案有关的事情,本官就有权力知晓开堂之前,你一声不响,开堂之后,你才突然弄出这么一个所谓的人证,分明是”“分明是什么”这几天受吴尊儒掣肘,公孙谨也是积了一肚子的气,这时候被吴尊儒指着鼻子,公孙谨也不禁怒火中烧,站起来大声打断吴尊儒道,“这几日,你吴寺卿表面上公证无私,实际上却是在包庇王忠嗣,故意阻挠案件的审查”“你公孙谨,你如此血口喷人,本官一定要弹劾你”“你弹劾我什么这王二是刑部找来的证人,如今人已带上堂来,你有什么问题当堂询问即可,朝廷有哪条律法规定,刑部调查取证必须先向大理寺汇报你放着人证不问,却指着本官的鼻子大吼,真是岂有此理,你弹劾本官你不弹劾本官本官也要弹劾你阻挠庭审,包庇罪犯,实为王忠嗣一伙”两个主审官竟在堂上掐了起来,怒吼连连,堂上两衙役书吏面面相觑,噤若寒蝉。实际上,公孙谨并非真的因怒火失去了控制,他就是故意要激怒吴尊儒,使之失态的,因为有吴尊儒这又臭又硬的家伙在,王忠嗣一案就很难有个满意的结果。果然,吴尊儒被指为王忠嗣一伙之后,怒不可遏,撸起袖子便要冲上去和公孙谨拼命,杨慎矜与书吏们纷纷上去拉架,刑部大堂乱成了一锅粥。。s:六月第一天,求保底月票求订阅请输入正文第0375章疾风骤雨公孙谨和吴尊儒两不相让,互上奏疏弹劾对方,官司很快就打到了御前。把吴尊儒也打成太子李亨的同党,这正合李林甫的心意,这不仅可以减少王忠嗣一案的审判阻力,而且太子的同党越多,皇帝就会越忌惮。于是李林甫立即发动御史言官,集中火力弹劾吴尊儒,刚好,皇六子荣王李琬与太子李亨交情不错,于是李林甫一党连荣王李琬也带上,含沙射影地说荣王李琬与太子李亨也是一伙的,荣王娶了吴尊儒的孙女,所以吴尊儒故意阻挠王忠嗣一案的审判。李林甫一不做,二不休,平时与吴尊儒这个大理寺卿交情比较好的官员,也一网打尽,全成了被弹劾的对象。朝堂之上,风云变幻,暗流汹涌李林甫一派发起的攻势之大,令人乍舌,很快,礼部员外郎康国栋、将作监丞吴敬宾、通事舍人万长青、金吾卫长史马定新、国子监丞崔仲儒、亲勋翊卫队正刘温良、右补阙李子光、果毅都尉谢宗发、武库中尚署令尚乾东、驸马都尉裴焕、太常寺丞欧阳敛、太子洗马孔定安等等,一大批官员接连下狱,吴尊儒也被暂时免去了大理寺卿一职,调往太仆寺养马。此举令朝中百官一日三惊,战战兢兢,生怕自己也被连累进去。这场政治风暴甚至影响了整个长安城,城中可谓是风声鹤唳,高官显贵之家,多数闭门谢客,不敢再请客宴乐,以免被说成聚众结党,有所图谋。紧接着,王忠嗣府上的管事王二受刑不过,招认李忠嗣在家中私藏谶书,与太子阴谋武力逼宫。公孙谨、杨慎矜、以及大理寺少卿龙少阳立即带人前往王忠嗣府上搜查。李隆基不放心,又加派了殿中侍御史杨钊、内侍省太监陈秋义一同前往王忠嗣府上搜查。一大群人浩浩荡荡杀往王忠嗣府上,果然从其府中搜出谶书,李隆基闻报,大为震怒,命三司对王忠嗣动用大刑逼供。太子李亨听闻之后,吓得魂飞魄散,踉踉跄跄跑入宫中哭诉。李隆基正在气头上,望着跪在殿中的李亨,冷声大喝道:“朕念你一向谦恭谨慎,朝中大臣多次弹劾于你,朕都压了下来,你你你你等不急了是吗那朕今日就成全了你”“父亲啊”李亨涕泪俱下,惨声悲呼道,“父亲,儿冤枉啊儿没有勾结王忠嗣阴谋副宫,父亲英明神武,文治武功远超古之帝王,孩儿对父亲崇敬无比,岂敢有丝毫不敬之心,父亲啊孩儿此心可表日月,孩儿真是被冤枉的,还请父亲明察啊”李亨一边大声哭诉,一边用力磕着头,呯呯直响,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来,其惨甚惨,殿中的太监宫女见了,不忍多看,纷纷垂头欲泣。李隆基看了也有些不忍,他毕竟年纪大了,心也软了,跪在地上的儿子,已经吓得面无人色,额头磕得鲜血淋漓,不到四十岁,两鬓竟然微斑了。侍候在旁的高力士对李隆基的性情比谁都更了解,他善于察言观色,见李隆基神色稍稍松动了一些,立即上去小声说道:“大家,太子是不是被冤枉的,还须查实,太子毕竟是大家的骨肉,万一真被冤枉了,大家岂不后悔莫及”高力士没有直接提及当年三庶人之事,但话里话外,却让李隆基想起了十年前的旧事来,他暗暗一叹,对李亨说道:“你先起来吧”“谢父亲多谢父亲”“滚回你的东宫去”李隆基突然又大喝一声。李亨吓得浑身发颤,站不起身来,高力士连忙招手,让几个小太监上去扶起李亨,把他扶回东宫去。就在此时,香风动,丽影来,杨贵妃带着一群太监宫女走入麟德殿,她未施脂粉,素面嫣然,似乎是刚刚午睡方起,身上还带着一丝慵懒之态,更加惹人怜爱。她身后一名宫女提着一只毛色雪白的鹦鹉,这只鹦鹉机灵得很,一见李隆基,立即连连叫道:“陛下万岁陛下万岁陛下万岁”一连串的叫声,顿时让麟德殿里的气氛活了许多。这白色的鹦鹉是岭南上贡的,能模仿人语,李隆基和杨玉环十分喜欢,称它为“雪花女”,宫中左右则称它为“雪花娘”。“雪花女真乖”杨玉环回头赞了鹦鹉一句,才上前来,盈盈一拜道,“三郎,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惹三郎你发这么大的火呀”李隆基顿感香风扑面,心里的烦恼顿时消了大半,他向杨贵妃招手说道:“玉娘来了就好,快来坐下,那些烦心事,朕懒得去理他,有玉娘相伴左右,我就心满意足了。”杨玉环靠上去,娇嗔道:“三郎,你口是心非,说不去管那些烦心事,自己还皱头眉头,这是何道理三郎,奴看到你这样子,心疼得紧,你还是跟奴说说,到底为何事心烦,奴也好替三郎排解排解嘛。”杨玉环软语莺声,娇态如花,柔情款款,李基隆的心都化开了,哪里还忍心逆她之意,便将王忠嗣家藏谶书,图谋不轨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杨玉环听了之后,却轮到她眉头蹙了起来,李隆基看得心疼,搂着她的肩膀问道:“玉娘,怎么了外头的事,朕自会处理,你不用担心。”杨玉环愁结双眉,楚楚可怜地说道:“三郎,发现了这样的事,奴能不愁吗万一真的起了宫变怎么办唉三郎,是不是因为奴的原因,太子觉得三郎不想过问朝政了,才生出这样的心思,三郎啊要是这样,你还是把奴遣送出宫吧,免得有人说是奴迷惑三郎,以此为借口行不轨之事”杨玉环言之俗泣,恍若一枝梨花春带雨,李隆基拥着她的肩不停地安慰道:“玉娘,你不要瞎想,这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太子有没有谋逆之心,我一定让人尽快查清楚,若有,我定不轻饶于他”“三郎啊太子是国之储君,你怎么能让人去查太子呢三郎,太子若真有谋逆之心,你这一查不是逼得他只能铤而走险吗太子若是无没谋逆之心,三郎这样去查他,太子心里岂能没有怨恨。三郎,你还是把奴遣送出宫吧,这样问题就都解决了。”杨玉环的话有些不合逻辑,似乎是把太子谋逆的原因硬扯到了她的身上,但越是不合逻辑,才让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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