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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注定无福消受,奴但求这些天能好好守在李郎身边,得到李郎些许怜爱,来日若能生下个一男半女,奴奴这一生也就无憾了。”李昂正色地说道:“四娘,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会是怎样,多作无谓的推测也没用。来先喝点汤,天冷,汤都快凉了。等吃过早饭,我去使牙看看你哥的差使落实得怎么样了,万一哪个不长眼的为难你哥,那就不好了。”李昂这阵子啥事也不管,但昨晚刚刚享受过黄四娘的万般温柔,她哥哥的事总不能不闻不问,黄四娘见他如此上心,感激地说道:“多谢李郎了”“四娘,要谢我的话晚上再谢吧,哈哈哈”用过早饭之后,李昂双抱着丰润如水的黄四娘温存了一会儿,才出门。结果他刚走出后院,就看到等在外头的伍轩神色有些异常,他随口问道:“南门,有事吗苦着个脸做甚”伍轩犹豫了一下,才小意地说道:“郎君,今天一大早,萧娘子主仆俩带着行礼离开了。”“什么你说什么萧娘子离开了”李昂一脸诧异地追问道,“南门,她们离去多久了为何突然离开她们去哪里了”伍轩苦着脸答道:“郎君,属下问了,可萧娘子什么也不肯说,带着小鹞往东街方向去了。”“你是猪啊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通报于我真是的”伍轩低着头,一声也不吭,心里那叫一个郁闷,他不是不想早点禀报李昂,但李昂搂着黄四娘睡着日上三竿才起来,那个时候,谁敢去打扰他呀“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分头去打听萧娘子的下落找不着,你们也不用回来了。”“喏”等护卫们争先恐后的驰马出门,李昂不禁陷入了苦思冥想中,他一时想不通,萧鸾为什么突然又要离开呢如果是因为自己把黄四娘领回来,昨天他已经去打过预防针,经过他安抚,萧鸾是个聪明的姑娘,没理由还会因此离开啊嘶难道是昨晚黄四娘她们的歌声太高吭,刺激到了萧鸾嗯不无可能啊,黄四娘那如歌如泣的娇啼声,在他听来,悦耳无比。但对萧鸾来说,恐怕真是不堪忍受吧。对李昂那一脸的苦笑,伍轩装着什么也没看见,他轻声问道:“郎君,还去使牙吗”“去为什么不去”李昂拿过横刀系好,四平八稳地坐上战马,当先向使牙而去。伍轩跟在后面,由衷地感叹道:“郎君还真深得住气这会儿还有心思去使牙。”李昂不屑地答道:“这有什么女人如衣服,可以用来取暖,可以用来装点,唯独不能受她威胁,否则你就会被她骑到脖子上拉屎,明白了吗”李昂刚说完,一名侍卫驰马而回禀报道:“大夫,属下打听到萧娘子的行踪了。”“她在哪里”“萧娘子坐着马车,带着随从,半个时辰前出东门而去了。”“什么半个时辰前出东门去了去哪儿了”“回大夫,属下是从东门的守军那里得知这一消息的,只是当时他们也没问萧娘子要去哪儿,所以属下不知。”不等那护卫说完,李昂突然一抽马臀,战马嘶鸣一声,立即向东门冲去,街上行人惊得纷纷走避,乱成一团。伍轩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脱口喊道:“郎君,你要去哪儿你不是说不能受女人威胁吗郎君小心屎”s:唉摩托车被偷,手机掉水盆里,台式电脑被雷击,平板也烂了,还有比这比这更倒霉的吗唬唬唬大吼三声,我能撑过去第0418章我不是来求和的李昂出东门急追,地上积雪未消,在朝阳照耀下,白皑皑的映着人眼。路边的树木大多只剩下枯枝,一片萧索;凛冽的西北风刮在脸上,仿佛刀割一样痛。追出了二十里,前面终于出现了一行车队,李昂远远认出了萧鸾的几个随从,“喻”他带着伍轩等护卫赶超到车队前面,一勒战马,拦在路中间。车队被迫停了下来,萧鸾掀起车帘,见李昂骑在马上,不断呵着热气,脸上已经被冻得发紫。“你为何不辞而别”李昂盯着她问道,语气有些僵冷。她只是看了一眼,一言不发,又放下车帘。李昂催马来到车边,用力一掀帘子,从马上一纵身跳到车上,把一脸惊愕的萧鸾抱起,然而再回到马上。“你要干什么”萧鸾一边挣扎,一边大声问道。“我李昂的女人,岂是想走就走的”李昂搂着她不放,一夹马腹,战马嘶鸣一声,扬蹄向鄯州城奔回。“谁是你的女人我可不是黄四娘,你放开我”萧鸾当众被掳,加上从昨夜积下的一肚气还没消,拼命地挣扎着,两人在奔腾的战马上摇摇晃晃,随时可能坠马。萧鸾挣扎不开,扬手一巴掌向他脸上扇去,李昂连忙捉住她的手,萧鸾手上的力道虽然被减去了大半,但还是扇到了他的脸,啪的一声响,李昂脸上留下了一片红印。萧鸾愣住了,忘了挣扎,愣愣地看着他脸上的红印。此时战马已经奔出两三百步,将车队甩在了身后,不过伍轩等人已经跟了过来。李昂勒停战马,揉揉脸颊,这一幕看在一群护卫眼里,让李昂脸上有些挂不住,目光中带着怒色盯着萧鸾道:“虽然我不打女人,但也不容女人打我,这辈子,我第一次被女人打,要是我不及时捉住你的手,这半边脸恐怕都肿了吧”“我”一遇上他满是怒意的目光,萧鸾心里为之一颤,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解释。李昂松开她,面无表情地说道:“念在你曾救我一命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再拦你。”这一刻,萧鸾突然觉得李昂好陌生,俩人的距离好遥远,虽然,她俩现在同在一马背上。但那种距离感从李昂的目光中来,从他的表情中来,正不断地把她推离。“对不起”萧鸾的手微微颤抖着,轻抚着李最脸上的红印,虽然那红印已经慢慢消散,萧鸾却担心那印子已经烙在了他的心上,因为李昂脸上还是一丝表情都没有。萧鸾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如两窜晶莹的珍珠,她缓缓地收回手,木然地爬下马背。李昂的抖缰绳,跨下的坐骑再次迈开蹄。“我与时光一起流浪,穿过千年的岁月,来到这如梦的盛唐。流星从来不诉说它的孤单,石楠花也总是默默地开放;我要告诉你呵千万不要回头望,人生就是一道光,不往前,就消亡”萧鸾流着眼泪,看着他一人一骑,在雪地里渐行渐远,朝阳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一只孤雁从天空飞过,发出一声声悲凉的鸣叫,千山白雪,只影向谁去伍轩跟上李昂,迟疑不定地说道:“郎君”李昂淡淡地瞄了他一眼说道:“南门,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郎君,你当众把萧娘子掳上马,她羞急之下,误伤了郎君,这”“咦”李昂轻咦一声,打断伍轩道,“南门,听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萧鸾的护卫呢”伍轩急了,连声说道:“郎君说笑了,属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萧娘子终究为郎君挡过一箭,而且说到底还是个姑娘家,情急之下误伤了郎君颜面,郎君又何必与之计较呢”“她要不是为我挡过一箭,我当场就一个反常扇回去敢打我脸今天她敢动手打我,明天就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来,我岂能由着她任性胡来”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被女人打脸对男人来说确实是件很颜面的事,听了李昂气喷喷的话,伍轩也不好再为萧鸾说话了。李昂却没打算放过他,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和萧鸾早就认识,没错吧我倒想问问,你和她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让你这样帮着她说话”“郎君误会了,我一介莽夫,能和萧鸾子有什么关系只是见萧娘子为郎君挡过一箭,才帮其说两句话,仅此而已。”李昂咬着牙盯着伍轩,看了他许久,看得伍轩心里发毛,他强作镇定,不动声色地回应着李昂的目光,好一会儿之后,李昂才一鞭抽以马臀上,“架”一声高喝,纵马在雪地里驰去。这些天李昂什么事也不管,崔乾佑又调离了陇右,刚上任的哥舒翰忙得脚不沾地,新开拓的大非川,还不时有战报传回,吐蕃屡经惨败之后,暂时没有调集兵马夺回大非川的迹象;就连卓玛公主收拢溃兵后,手下的人马数量已经多达两万,也没有再战的意思。她两万大军停在大积山石西麓,多日来一直没有什么行动。冬季来了,唐军也没有能力再乘胜攻上吐蕃高原,继续扩大战果。相反还需要积极防备吐蕃人随时可能会到来的反扑。哥舒翰根本实际地形,下令在大非川一些险要之处,大举筑城修寨,这样做虽然耗费巨大,却是必要的。吐蕃多是骑兵,来去如风,如果不在地势险要处筑城防守,将很难应付吐蕃骑兵的袭击。考虑到冬季青海湖会结冰,吐蕃人可能会通过湖面穿插过来袭扰,哥舒翰又下令在湖心的小岛上加筑了一座城,取名应龙城。诸事纷繁,哥舒翰忙是忙点,但心里却暗舒了一口气,说实话的,他还真怕李昂用他的权威给自己难堪,好在李昂做了甩手掌柜。但另一方面,李昂反常的表现,时间稍长之后,哥舒翰又暗暗担心起来,生怕这其中有什么妖蛾子。这天,吐蕃内相兀论样郭紧赶慢赶,终于来到陇右,哥舒翰闻报,心中暗喜,这下总算有事给李昂做了,总让他那么闲着不是什么好事啊再说了,出京时皇帝也说过,离间吐蕃以及与吐蕃谈判的事宜交由李昂负责,这下李昂就是想推托,也没理由不是。李昂刚刚回到鄯州城,因为萧鸾的事心里正不爽,哥舒翰便让他去接待兀论样郭,他二话没说,立即霸了使牙正堂,然后让人把兀论样郭带上来。兀论样郭自知这次来求和,必是困难重重,但万万没想到,他刚随小吏进入正堂,就听到堂上“啪”的一声大响,接着听到有人凛然喝道:“堂下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兀论样郭在吐蕃位高权重,连赞普都得让礼敬三分,上堂来一看李昂那架势,跟审犯人似的,心里顿时很不高兴。他勉强忍住了怒火,理了理衣服,正色地说道:“敢问堂上可就是李昂李大夫我乃吐蕃使节,受赞普之命出使大唐”“哪来那么多废话”李昂毫不客气地打断他道,“本官要是不知道你是吐蕃使者,入我这大堂你就得先吃五十大板,说姓甚名谁尺带珠丹使你来出使意欲何为”兀论样廓一甩头,终于忍不住反诘道:“大唐自称礼仪之邦,李大夫身为大唐高官,难道接见外国使节的礼仪都不懂吗”“呵胆子不小嘛还敢讽刺本官,真是不知鬼眼动”李昂嘿嘿冷笑了几声,说道:“大唐是礼仪之邦没错,但我们的礼仪只针对朋友而言;对于敌人,我们只会回以刀枪,吐蕃自以为持有地利,我大唐奈何不得你们,屡犯我剑南、陇右、河西、安西,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如今被打败了,就想派个使节来求和,我告诉你,打从本官这起,没这么便宜的事了,想求和可以,让尺带珠丹亲自负荆来请罪再说”兀论样郭脸色一阵青来一阵白,李昂一上来就摆出这样的态度,让他说什么好呢他咽了咽口水,极力地忍耐道:“李大夫,两国交兵,其中的原因”“屁的原因少跟我说什么原因,什么道理对于你们来说,拳头硬就是道理,打得过就打,打不装孙子求和,一向如此,本官算是看透你们了。现在,我大唐的拳头比你们的硬,本官的话就是道理,我不管你叫什么鸟名,不管什么普派你来的,你回去告诉你们那酋头,除非亲自到长安向我大唐皇帝陛下请罪,保证以后永不再犯我大唐一寸疆土,不然想求和,没门”“李大夫,我不是来求和的”兀论样郭肺都快气炸了,到这个份上那还能压住怒火,那是因为吐蕃真的不堪再战了,不然他绝对不会忍下这口气,当然,即使形势比人强,他还是尽力维护着吐蕃的尊严。“你不是来求和的那你来做甚”第0419章浸猪笼“你不是来求和的那你来做甚”兀论样郭不卑不亢地答道:“我是来议和的。”求和与议和,一字之差而已,对吐蕃来说似乎确实好听多了。不过到了这份上,玩这种文字游戏还有意思吗李昂不禁莞尔道:“如果是议,事先要经过双方同意才谈得上议,现在我大唐同意与你们议了吗兀论样郭,本官告诉你,战败者就要拿出战败者的态度来,事到如今,你还想在本官面前充胖子,那就别怪我把你打成猪头了”大堂里的小吏和李昂那群护卫听到这,都忍不住哄笑起来,一阵阵刺耳的笑声充斥着兀论样郭的双耳,强烈的耻辱感让他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掐死李昂。恨恨之入骨,吐蕃之所以有今日,岂不全是拜李昂所赐以前兀论样郭对此还没有太深的感受,但此刻当他直接面对李昂的傲慢和满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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