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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3(1 / 1)

明还败下石堡城下,今年董延光强攻石堡,又有近万唐军士卒葬身石堡城下,血流成河,白骨累累。好不容易出了个李昂,把吐蕃打得哭爹喊娘,闻风丧胆,为大家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吐蕃接连惨败之下,来求和的使者还不肯服软,摆出一副自以为是的嘴脸来,李大夫将他浸猪笼怎么了照大家的意识,不光浸他猪笼,还应该把他剥光了游街。哥舒翰因此迁怒于李昂,真是没道理的事,难道他真的和吐蕃暗中有勾结要不然怎么解释他这样维护吐蕃使者的行为“李昂你”哥舒翰一时也为之语塞,怒红了脸。李昂得理不饶人,一边挥刀反攻,一边大喊道:“哥舒翰,你没话说了吧我大唐待你哥舒家不薄啊,你家数代为官,饱受皇恩,你一个突骑施人,才立几分功劳圣上德披天下,不分内外,对你破格提拔,委你节度一方,你哥舒翰竟然私通敌国,还真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对得起大唐吗对得起圣上的隆恩吗对得起陇右那些死在吐蕃人刀下的百姓和将士吗”“李昂,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哥舒翰行得正,站得直,岂会做那通敌之事纵你巧舌如簧”“你行得正站得直少他娘的自命君子,你活脱脱就是一个小人,一个奸贼,你不用对我解释,你应该去向圣上,向那些死在吐蕃人手下的百姓和将士解释,你为什么要维护吐蕃使者”李昂和哥舒翰一边对骂,一边拼命,刀光霍霍,口沫横飞,李昂动辄搬出死难的将士和皇帝来压哥舒翰,在舌战方面,哥舒翰完全落了下风,气势大减。赶到的士兵不禁议论纷纷,有的恍然大悟,终于找到了哥舒翰维护吐蕃使者的原因。有的还存有疑虑,觉得哥舒翰不至于暗通吐蕃。更多的人觉得哥舒翰是妒忌李昂的战功,所以借题发挥,在吐蕃使者一事上故意找李昂的麻烦。不管怀着什么样的看法,但有一点,大家都不愿看到大好的局面被内斗破坏掉,这倒是真的。许多人虽然迫于上头的命令,不得不加入战团,但多数是出工不出力,做个样子应付了事,所以那么多人打了半天,除了少部分人受伤之外,竟没一个丧命的。“别打了别打了”葛成裕再次大吼起来,他同时命令自己带来的士兵,尽快把李昂和哥舒翰的人马隔开。最终,葛成裕成功了。士兵们本就不想打自己人,就连吴思潮他们,也巴不得早点平息这样的械斗,他们也不愿与李昂为敌啊所以葛成裕很快把双方隔开了。最后只剩下李昂、伍轩、哥舒翰三人还在战成一团,这三个可不象普通士兵做做样子,那可是真打,刀光耀眼,每一刀劈出,都带着逼人的劲风,极为吓人,稍有疏忽,就有可能被劈成两段。葛成裕急得团团乱转,围着拼斗中的三人不断地大喊道:“哥舒大使,李大夫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咱们好好说,何必做这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快停下吧末将求你们了”“屁的亲者痛仇者快,哥舒翰里通外国,比吐蕃人还该死,谁跟他亲了”“李昂你这黄口小儿仗着立了几分战功,目中无人,肆无忌惮,圣上没有用你做节度大使,还真是英明,要是真用你为节度,你尾巴还不得翘上天去象你这样狂妄之徒,今日不把上司放在眼里,明日就敢起兵造反,今日我哥舒翰就为大唐除了你这个祸根,纳命来吧”当哥舒翰再次狂劈出一刀,李昂闪得快,他这一刀差点误砍到了围着他们劝架的葛成裕,葛成裕被劈得头盔一歪,心肝儿乱颤,连忙后退了好多步,才收住势,哭丧着脸喊道:“哥舒大使,李大夫,你们你们就别打了”李昂和哥舒翰打得正激烈,哪里会听他的,葛成裕左看看,右看看,突然灵机一动,大喊道:“拆门板,快拆门板”他手下的士兵连忙一拥而上,把节度使衙门的大门给拆下来。“快用门板把哥舒大使和李大夫隔开,快隔开”大唐的建筑风格,就讲究一个大气,节度使衙的大门更是高大宽敞,十几个士兵合力各抬着一块门板,分左右两侧,同时隔到李昂和哥舒翰中间,这下好了,那门板砍也砍不破,往中间一隔,甚至对手都看不到,眼前就剩下一块巨大的门板,还怎么打这下你在门那边,我在门这边,终于安静了第0426章皇帝不争急死太监鄯州城总算重新安定下来了,只是受了惊吓的百姓,有几个人能睡得着觉,就不好说了。李昂回到自己的官邸时,已是二更时分。黄四娘和红杏满脸惊慌,在门口左顾右盼,见了李昂,黄四娘长松了一口气,拍着自己的问道:“李郎,外头怎么了可是发生了兵变奴怎么听到满城都是喊打喊杀的,好生吓人”李昂看了看她那被拍得乱颤的胸脯,安慰道:“四娘放心吧,鄯州是边城,所以城中守军不定期要举行一些敌袭的演练,以便做到有备无患,今夜只是军中临时演习,没事的。这大冷的天,快回后院去”“真的吗我怎么听府里的人说是”黄四娘还有些怀疑。“别听他们瞎说,我的话你都不信”李昂不由分说,上前牵着她的手,便往后院行去。黄四娘见他神情自若,不像发生大事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到了卧室,李昂把门一关,对跟在身后的红杏说道:“这大冷天的还要搞演习,真是累死我了,杏儿,来,帮我揉揉。”黄四娘连忙说道:“李郎,我来吧”李昂呵呵一笑,话里有话道:“终归得你们一起来,就不分谁跟谁了。”李昂摆开一个大字,往软绵绵的榻上一躺,顺势把黄四娘搂到胸前,外头天冷,黄四娘穿着厚厚的貂裘,即便这样,也没能掩住她迷人的曲线,胸前鼓腾腾的,随着跌坐下来的动作晃动不已。卧房内早生了火,暖融融的,黄四娘见他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胸脯上,满带侵略的意味,她媚然一笑,以一种迷死人不偿命的柔婉姿态,轻轻扯开自己的衣带;散开的貂裘下,还有一件交领襦衫,但随着她上身俯下来,已经可以看到襦衫下一道深深的沟壑,以及两只半露的大白兔。红杏也主动脱去了外衣,十八九岁的人儿,她的美貌虽不及黄四娘,但身材可不差,前凸后拱,月臀挺翘,腰儿纤纤欲折。她主动将李昂双脚搂到自己怀里,娴熟地揉捏着,舒服得李昂直哼哼。李昂不时勾动脚指,压在她那两团极具弹性的软肉上,甚至还能隔着她的小衣,夹住顶端的小樱桃。杏儿红着脸,亦嗔亦喜,揉捏起来更加卖力。黄四娘伏在他胸口上,媚态万千地问道:“李郎,我哥哥的差使,都安排好了吗”李昂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捉挟道:“你哥哥的差使安排得好不好,就全看你的了。”这一夜,黄四娘被外头声浪吓得不轻,但自从见到李昂那一刻起,她的心就莫名的安定了下来;这么多年来,她所渴望的正是这种有一个男人可以依靠的安全感,或许李昂不是她的永远,但至少现在能给她这样的安全感。和他在一起的每一个时刻,黄四娘都十分珍惜,愿意交出所有,与他共渡最美的时光,她温柔地亲吻着李昂的脸,牵着他的手塞进自己的领口内,让他捉住领口内那温比玉、腻比膏的大白兔。李昂有力的揉握让她感觉有点痛,但也很快乐,顶端的两颗樱桃迅速硬了起来,身体却变得越发的柔软。李昂就象剥春笋一样,把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剥下来,露出那珠圆玉润,妖娆动人的身体。风有点冷,黄四娘尽量缠在他的身上,用一对大白兔在他胸前轻轻厮磨着,室内的温度迅速在攀升;黄四娘那温润的双唇一路往下亲吻着他的身体,他那雄壮的体魄让她的呼吸莫名的变得急促;“嘶”李昂突然发出一声轻嘶,身体某个敏感的部位被黄四娘含住,亲吻着,吮吸着,莲舌缭绕,檀口吞吐此处省略三万字前院里,伍轩等人着急啊,李昂一回来就牵着黄四娘的手回后院快活去了,真搞不懂他,都这个份上了,还有心思和女人上床。今晚这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虽然暂时平静了,哥舒翰也被葛成裕、李光弼等人强架回了使衙,但看样子,哥舒翰可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万一他连夜调来兵马围攻李昂官邸怎么办“伍大哥,这脸已经撕破了,咱们总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吧”聂风着急地来回踱着步。伍轩摇头道:“郎君他这样,我能有什么办法”聂风和伍轩不一样,伍轩是李昂亲卫,时刻跟在李昂身边,他却是军中校尉,今夜和节度使干上了。退一步说,就算节度使一时不能拿李昂怎么样,但拿他开刀却是极有可能的事,哥舒翰现在可不正缺个拿来立威的人吗“为了李大夫,我死也不怕,只是不能死在敌人的手上,却被哥舒翰以军法论处的话,我真不甘心,李大夫他怎么这样呢”聂风忍不住埋怨了一句,紧接着他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连忙说道,“伍兄,怎么忘了这茬呢,咱们没办法,去问李泌啊李泌这厮到现在都没露面,这又是怎么回事”聂风这一提,伍轩也想起来了,可不,今晚闹得满城皆惊,李泌不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出事了,他这个时候还不露面,倒真是反常。“聂兄,走,咱们找李先生去”“走”伍轩回头吩咐了府中护卫,加强戒备之后,带着聂风匆匆赶到东厢,李泌所住的房间还亮着灯,透过纸窗,可看到一个人影拿着书正在灯下看着。呯呯呯聂风心急,敲门不免急了一点,整个寂静的东厢全都被震动了。“李先生快开门我等有急事相商,李先生快开门吱呀一声,李泌把门打开,手上还拿着一卷书册,神态淡定,仿佛真的不知道今晚李昂和哥舒翰从衙门内一直打到衙门外,差点引发鄯州驻军大炎拼似的。“李先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看书,你和李大夫一个样,真是”“呵呵李大夫不急,你们急甚”“他当然不急,他对了,李大夫为什么不着急呢他应该着急啊,这不对,不对,李大夫可不是这等被女色迷得忘乎所以之人,想当初我等五十骑深入吐蕃,俘获形形色色的女人不计其数,想玩随便玩,李大夫却从未因色误事,后来带个女子在身边,还是要利用那女子误导追兵。李先生,你一定知道其中的缘故吧,快给我们说说,不然真是急死我等了。”李泌摇头笑道:“其中的缘故,我亦不知。不过命是李大夫的,他不急,咱们又何须着急呢”“这算什么话”聂风不满地说道,“正所谓智者千虑,难免有一失,李大夫也可能有犯糊涂的时候,咱们与李大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自应为李大夫尽心尽力,尤其是你李泌,身为李大夫的谋士,难道不应该及时劝谏李大夫,让他少犯过错吗”“呵呵聂校尉大有长进啊来日定是栋梁之材。”“少扯什么狗屁栋梁之材,李泌,你给我句实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然李大夫万一有个闪失,别怪老子第一个砍了你”聂风恼了,凶相比露。真是秀才遇到兵,惹不起啊李泌连忙说道:“你们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们,我猜想李大夫很可能是在布一个很大的局,所以难免要冒点风险,你们也不必多问,现在你们觉得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若是你们知道得太多,言行上反而容易露出破绽,我能说的就这多,正常情况下,你们觉得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李泌说完,放下书册,疑目沉思了起来。聂风和伍轩对视一眼,他们曾跟着李昂出生入死,李昂用兵诡异,智计不出,几乎每次都能在不利的情况下以少胜多,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想想李昂的过往,再看看现在,李昂当不至于急色到连命也不要了,聂风心中稍定,拉着伍轩出门后问道:“伍兄,你跟着李大夫进使衙的,当时的情况怎样你跟我说说吧。”“当时的情况当时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们一进府衙,哥舒翰就提着刀带着亲兵冲出来要拼命,郎君对他说,犯人还能喝顿断头酒再行刑呢,哥舒大使你就算想要我的命,也应该让我喝点再说吧。唉,反正大至就是这样,接着他就屏退我等,两人在院内喝酒,结果酒没喝完,两人又打了起来,我等且战且退,退到了衙门外,后来的事你就知道了。”“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李大夫要喝断头酒也不用跑去哥舒翰面前喝呀呸呸呸什么断头酒,李大夫这一定是在耍哥舒翰,可这是怎么回事呢”“别瞎想了,李先生不是说了吗,让咱们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为保万全,当务之急,还是立即通知华秋、李晟、慕容和顺他们做好接应准备吧。”“娘的,就这么办,哥舒翰若是真敢来硬的,大不了咱们就和他拼了”s:求月票求打赏,期待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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