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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9(1 / 1)

说道:“李郎,这到底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和节度大使闹翻了”“四娘,不用担心,我们只是在演戏而已。”“演戏你把那校尉绑在城楼一整夜,冻死了怎么办这也是演戏”“当然。冻死了是他命不好,须知人生如戏,演戏有时也要付出代价的嘛好了,四娘,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做事什么时候吃亏过”黄四娘道:“我只知道,从来不肯吃亏的人,迟早会吃大亏。”“嘶好吧,这次我吃亏点,让你在上面”“你作死呀这可是在车上外头有人呢”黄四娘脸色微红,一把拍开他那只坏手。但李昂却不因此气馁,手刚被拍开,立即又抚了上去,而且迅速钻进了黄四娘的外衣,准确地握住了她胸前那温软的大白兔。“四娘,你小声一点不就得了,谁会知道呢再说了,咱们一男两女在这车里,大家会相信咱们什么也不做吗”黄四娘真不知道怎么答他了,而且暂时也顾不上,李昂那坏手轻车熟路的,一下子就钻进了她的诃子里,再无阻碍地揉握着,还不时碰触一下顶端的小樱桃儿;那是黄四娘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一经挑逗,她整个身子顿时就软下来,像被抽掉了骨头似的,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传遍她的全身。这种情况下,她哪里还顾得上说什么,只知道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欲拒还迎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李郎,别别脱衣裳好吗”黄四娘年近二十六,象一个熟透的水蜜桃,充满了诱人的韵味。加上整整守寡了十年之久,哪里经得起李昂如此挑逗,生理上的渴求使她的身体迅速出卖了自己。只是在这车厢里,她心里上还是有些放不开而已。李昂一手探下去,沿着她的小腿慢慢的往上抚动,一点点的探入她的长裙内;随着他的手指不断的往上游动,黄四娘轻嗯了一声,忍不住用双腿夹住他的手,夹得紧紧的;她脸上一片嫣红,如桃晕染开,一双玉手不由自主的在他的胸口一遍一遍地抚动着。李昂握住一只大白兔,揉捏了一下,中指突然在顶端那悄然变硬的小樱桃上轻弹一下,黄四娘就象打了个冷战,浑身为之战栗,紧紧夹着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李昂的手顺势游上去,发现她两腿之间已是一片湿热。“啊李郎”鄯州城里,哥舒翰调集了万余人马,正准备往廓州杀去,这时却接到消息:李昂逃了,逃往了石堡,途经绥和守捉时强行破门而入,驻守绥和守捉的果毅校尉姚新圣未敢反抗,被李昂吊在城门楼一夜,差点被冻死,第二天又被李昂押往了石堡。李昂这么干,和造反还有什么差别哥舒翰满腔怒火,难以排解。李光弼提醒他道:“大使,石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其战略地位是廓州难以比拟的,而且是由李昂的心腹华秋把守,一旦李昂到了石堡,再想拿住他恐怕就难了。”李光弼说的,哥舒翰如何不知,天子当初不惜牺牲数万人,也要夺取石堡,可见对石堡有多重视,李昂占了石堡,就相当于有了和朝廷讨价还价的筹码。“不行,绝不能让李昂去石堡,李光弼听令”“末将在”“命你率五百精骑,立即启程,无论如何要截住李昂,不能让他到达石堡”“喏”到目前为止,李光弼还不十分明白这一系列事件的内情,但他选择听从哥舒翰的命令,是因为哥舒翰是陇右节度大使。同时,李光弼也隐隐感觉到其中有些不寻常,哥舒翰如此大动干戈,反应有些过度,这不像是一个节度大使应有的反应,除非哥舒翰真的被气昏头了。李光弼明智地选择了不去追根问底,只是一切按哥舒翰的意思去办。他出使牙后,立即点齐了五百精骑,亲自率领着去拦截李昂。哥舒翰也没闲着,他随后带着万余大军,准备杀往石堡,不过就在此时,鄯州东门驰来急马,刚好在使牙前遇上全副盔甲的哥舒翰。“报哥舒大使,天子派遣使者前来,车驾离鄯州城还有十里”哥舒翰听了,只得停下脚步。天使驾临,作为节度大使不留下来接待,仍旧带兵去打李昂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更何况,天子派来使者,一定是来查究真相的,他和李昂谁先与朝廷来使接触,对谁就更有利,哥舒翰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来人把本使战马牵来,本使要亲自出城迎接天使”哥舒翰也不召集陇右官员一道,只带着自己的亲兵便迎出东门去,雪野茫茫,路上行人商旅稀少,哥舒翰一行放蹄狂奔,雪花飞溅,奔出五六里,终于看到一队人马在雪野中行来,让哥舒翰意外的是,车队行进的速度之快,超出了他的想象。“哎哟,可总算是到地头了,我这身骨头都快散架了。”鱼朝恩掀开厚厚的车帘,望着隐隐可见鄯州城墙,不停地叫苦。其实当初他去益州,路途不比来陇右短,路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当时的心情是充满了期待的,现在他心里不情不愿,自然是叫苦连天。杨慎矜也累,他们这一路紧赶慢赶,跟急行军似的,天又这么冷,他一个文官何曾受过这样的苦只不过他不会像鱼朝恩那样大叫小叫,以免失了身份。同时他一心想着尽快了结陇右之事,好回长安去。长安城里,李林甫会怎么使坏不好说啊不快点回去,杨慎矜是寝食难安。为此,他已暗暗决定,哪怕是以雷霆手段,也要尽快解决陇右之事,早日回京。第0436章风风火火进了鄯州之后,杨慎矜感觉这里的形势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得多,哥舒翰集结了万余大军,正准备去征讨“造反”的李昂,哥舒翰摆开如此大的阵仗,这可不像不是闹着玩的。难道李昂真的反了“杨中丞,鱼公公,此事无须怀疑,李昂乘夜作乱,突出鄯州,本使追之不及。廓州、石堡等地守将皆乃李昂心腹,一呼百应,李昂先是占据了廓州,本使亲自前往劝降未果,只好集结兵力,准备前去平叛,李昂得知这一消息后,又逃往石堡,企图以石堡天险顽抗到底,二位入城之前,我已派李光弼领精骑前去堵截,但李昂狡诈无比,李光弼能否截得住他尚未可知,一旦让李昂占据了石堡,后果不堪设想”“这这”鱼朝恩吃惊之极,他和李昂有些交情,这是连皇帝都知道的事,李昂造反,会不会牵连到他这可难说啊,“怎么会是这样天子派咱家前来,还准备册封李昂为云阳侯呢,他他怎么就反了呢”杨慎矜同样是一脸凝重,他接口问道:“哥舒大使,李昂深得天子宠信,前途无量,本官不得不问清楚,李昂为何还要造反”哥舒翰满脸恨意地说道:“李昂生来就是一身反骨,当初他还是一介庶民时就敢殴打县令,到了陇右之后,更是不得了,小小的兵曹参军,竟把堂堂的节度副使杀了,试问杨中丞,亘古以来可曾有过这等事李昂目无尊长,蔑视律法,不受约束,到陇右之后,他连败吐蕃几仗,自以为天下无敌,自然是更加肆无忌惮。其时常口出怨言,说圣上赏赐不公,以他的功劳,理应封王,但朝廷只封了他一个银青光禄大夫,其心中十分不满,是以悍然造反。”哥舒翰言之凿凿,而且听起来很有些道理,鱼朝恩心里急啊,朝廷让他来给陇右有功将士宣读封赏,其中主要就是对李昂的封赏,云阳侯啊,这旨还要不要宣读呢当然,这都是其次,他怕李昂真个造反自己会被连累啊。“哥舒大使,李昂造反是什么时候的事有多少兵马随他造反这件事可曾上奏朝廷”鱼朝恩发出一连串的询问,神色有些慌张。“李昂对圣上,对朝廷早有不满,常常口出怨言,于半月之前起兵造反,本使已经上奏朝廷,眼下鱼监军来得正好,还请鱼监军与本使联名再奏,请朝廷赶紧调兵平叛”“啊哥舒大使无力平叛”这下鱼朝恩更加担心了。哥舒翰叹道:“鱼监军有所不知,之前李昂连败吐蕃,在陇右威望颇高,军中不少将士被受其蛊惑,从者甚众。李昂诡计多端,造反之后还四处散布谣言,说本使暗通吐蕃,乱我军心,让陇右兵将无所适从。若不从别处调兵,迅速平叛,待李昂站稳脚跟,成了气候,再想平叛可就难了”鱼朝恩虽然年轻,心里也有些惊慌,但哥舒翰一让他联名上奏,他就犹豫了,“哥舒大使,咱家刚到鄯州,连口热茶也没喝上,你便让咱家联名上奏,咱家也不知道该如何上奏呀此事还是哥舒大使自己拿主意吧。”作为御史中丞,杨慎矜当然也不能听只听哥舒翰一家之言,就妄下定论。他顺着鱼朝恩的意思说道:“平叛之事,我等虽责无旁贷,但陇右情况不熟,这也是实情,哥舒大使何不将判官、支使以及军中将佐一并叫来合议,大家群策群力,指不定有什么妙策迅速平定叛乱也未可知。”哥舒翰暗皱了一下眉头,这才让人去把判官郭运振、任平寅、支使郎铭、掌书记费冠清、安人军使冯守节等人叫来。杨慎矜以钦使的身份,接受任平寅等人的拜见之后,神色一整说道:“前些日子,哥舒大使与李昂相互弹劾的奏疏同时到达长安,圣上对此事非常重视,命本官兼程赶来陇右调查此事,本官圣命在身,只能依旨办事,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各位莫怪。”客气话说完之后,杨慎矜转头对哥舒翰说道,“哥舒大使,得罪了,本官有些话要询问大家,作为当事人一方,还请哥舒大使先行回避。”哥舒翰没想到在自己说明李昂已经造反之后,杨慎矜还立即摆出这样一副公事公办的做派来,这明摆着是不相信自己所说的呀他有些恼火地说道:“杨中丞,李昂造反这已是明摆着的事,还需要调查吗”杨慎矜答道:“李昂是否已反,本官总不能光听哥舒大使一人所言。就算李昂真的反了,平叛之事,哥舒大使也应找鱼公公商议,本官奉命前来,是调查哥舒大使与李昂相互弹劾的罪名真伪,其他军政事务,本官岂敢胡乱置噱”哥舒翰被杨慎矜驳得哑口无言,可不是,鱼朝恩是朝廷派来的监军,平叛事宜要商量也应该是找鱼朝恩商议才对,硬要拉上杨慎矜去打李昂,这还真说不通。“既然杨中丞这么说,本使就先告退了。”哥舒翰满心不快,一抱拳就退了出去。剩下的郭振运等人面面相觑,心中惴惴。杨慎矜急着回京,一刻也不想耽搁,他连气也顾不得歇上一口,就说道:“本官想听点真话,这样吧,咱们一个一个来,郭判官,你先随本使到里面来吧。”郭运振一怔,杨慎矜要逐个询问,他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这话可不好答呀,怎么办郭运振心如电转,一时却没有好办法。“郭判官”在杨慎矜再次催促之下,郭运振只得长身一揖,跟着杨慎矜到里间去。杨慎矜打量了一眼房间,然后把门一关。“郭判官,请坐。”“多谢杨中丞。”两人落坐之后,杨慎矜徐徐说道:“前些天,哥舒翰弹劾李昂意图谋逆,李昂弹劾哥舒翰私通吐蕃,奏疏送达朝中,天子为之震怒,是以才派本官亲自前来调查二人,郭判官,我接下来所问的每一个问题,希望你都能如实回答,否则就是欺君之罪,你可明白”郭运振心头凛然,连忙答道:“下官一定如实作答。”第0437章真假难辨“李昂真的反了吗”杨慎矜神情凝重地盯着郭运振问道,这个问题是一切问题的先决条件,如果李昂真的反了,那么所谓的调查,也就没任何必要了。见郭运振有些犹豫,杨慎矜再次提醒道:“郭判官,事关重大,你的回答直接关系到你的身家性命,若有谎报或隐瞒,将来朝廷必定会追究于你,你可想好了。”郭运振轻吁了一口气,说道:“杨中丞,此事一言难尽,从某些行为来看,李昂李大夫确实与造反无异,比如,他突然连夜突出鄯州,占据廓州,与节度使府相抗衡;但到目前为止,李昂并没有打起反旗,更没有任何反唐口号或言论;相反,他坚称哥舒大使私通吐蕃,说哥舒大使才是真的背叛大唐;但二人又都没有拿出切实有力的证据,我等这些做下属的,也被弄糊涂了,孰是孰非,一时难以辨清,下官只能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如实告诉杨中丞,由杨中丞来判断了。”杨慎矜蹙着双眉,颔了颔首道:“郭判官请说。”“杨中丞,这事情还得从哥舒大使到任时说起,客观而言,哥舒大使的功劳确实不如李大夫,是以大家当时就觉得,由哥舒大使来做李大夫的顶头上司,李大夫心里一定不服气,两人恐怕免不了要有一番明争暗斗;但出人意料的是,哥舒大使到任之后,大家料想中的明争暗斗并没有立即发生,李大夫在那段时间极少过问军政事务,一切都由哥舒大使定夺,二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相安无事,直到吐蕃派内相兀论样廓出使大唐,哥舒大使让李大夫负责接待”郭运振将李昂与哥舒翰纷争的经过原原本本叙述了一遍,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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