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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着行礼的姿势问道:“哈娜小姐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什么事么”哈娜拿出一个小盒子交给姬政,说道:“这个是蛇棘香,我们从星月堂逃出来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姬政接过盒子,立即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他深呼吸一口,说道:“嗯,我记得这个味道。”“里面有几片蛇棘香,你把这个带上,行军打仗住的差,把这个盒子放在枕头边就行了,可以让你每天都能睡个好觉,做个好梦。”姬政收下蛇棘香,说道:“谢谢哈娜小姐。”哈娜脸色微红,羞涩的说道:“要梦见我才行。”“嗯,我会一直带在身上,希望每晚都能梦到哈娜小姐。时候不早了,小姐也会去休息吧。”姬政再次行礼,之后仍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哈娜转身关上了房门,而后突然走到姬政身边,她将外衣脱掉,光洁的胴体只剩下纱质的内衫。“哈,哈娜小姐这”姬政一时慌乱。“我一个人睡,很冷。”说罢,哈娜一头钻进了姬政的被窝。姬政脑中一片混乱,只能傻傻愣在床边。哈娜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抓住姬政的手,问道:“不冷么”姬政冻得发抖,却摇了摇头说:“不冷不冷”“没事的,进来吧。”哈娜说着,便把姬政往床上拉。姬政挪动着冰冷僵硬的身子,勉强坐到床上,他保持着和哈娜的距离,不敢靠近,更不敢躺下。哈娜用手搂住姬政的上身,把他按倒在床上,然后将被子盖在他身上。姬政冰冷的身子终于感受到了温暖,然而他却只能这样僵硬的躺着,不敢有任何动作。姬政的心在狂跳,他感觉自己的体内仿佛在燃烧一般,热辣的火焰似乎要融化自己冰封的外壳,他试图让自己平静,可耳边却律动着哈娜温热而急促的呼吸,空气里隐约弥散着蛇棘香的味道,混合着哈娜的体香,令他深深痴迷,他用力睁开眼睛,不敢让自己沉浸在迷离的梦幻中,可身体却清晰的感触着哈娜柔软而丰满的胸部和光滑而娇嫩的大腿。姬政的血液在沸腾,周身上下,精气涌动,理智正在一点一点的决堤,他艰难的控制着,可右手却突破理智,搭在了哈娜的腰间。他摩挲着,感受着哈娜纤细的腰身和丰润的臀部之间那柔美的曲线。他放弃了,放弃了理智最后的防线,他喘息着,猛的将手伸进哈娜的内衫,用力抓住哈娜的臀部和胸部,将手指深深嵌入哈娜雪白的肌肤。哈娜不禁娇喘一声,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姬政翻身压到哈娜身上,他们亲吻着,吮吸着彼此唇间的灼热,他们拥抱着,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滚烫。姬政撩开被子,坐在哈娜身上,伸手去脱哈娜的内衫,就在哈娜的胸部即将展现在姬政眼前时,一阵剧烈的寒风哐当一下将门吹开,呼啸的灌进屋子,姬政不禁打了个寒颤,体内的灼热拼命的抵御着凛冽的寒风,他用被子盖住哈娜,生怕哈娜着凉,可寒风依然肆虐。姬政趴下身子,想用身体裹住哈娜,却碰触到哈娜冰冷的肩膀,他虽不想停下,却不得不无奈的下床,顶着寒风关上了门。回到床上,姬政躺在哈娜身旁,骤冷的身体浇灭了原本熊熊燃烧的烈火,理智也重新筑起了堤坝,将原始的冲动牢牢禁锢。“怎么了”哈娜的呼吸仍是很急促。“对不起,哈娜小姐”姬政躺在一旁,一动不动,轻声的说道。哈娜笑了:“害怕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姬政点了点头,“害怕了,我怕会死在外面。”哈娜一把将姬政的头搂进自己的胸口,温柔的抚摸着姬政的后背,“傻瓜,不许乱说。”姬政紧紧搂住哈娜,说道:“等我回来,好么”“好。”哈娜温柔的说道。第四十二章 首战告捷张循、姬政和冬牙随军向西北方向行进了将近一个月时间,终于在三月中旬抵达了陈国边境的舒县,部队在舒县东南驻扎。中军大帐内,众将领正在议事。黄蕴手握佩剑,指着沙盘说道:“我们行军至此,已经花费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现在将士们各个摩拳擦掌,都迫不及待想要大战一场了。我看,这区区陈国,用不了一个月时间就能拿下,眼下第一战至关重要,务必大获全胜,哪位将军愿打头阵,率先攻破这小小的舒县”“末将愿往”余兰率先站出来请命道。“好余老将军身经百战,攻破舒县自然轻而易举,请问余老将军,打算如何攻城”“舒县城矮,采取云梯蚁附战术即可。”黄蕴十分高兴,下令道:“好此举简单有效。余老将军听命,领兵五千,明日攻城”没等余兰接令,张循突然上前一步,向黄蕴行礼道:“黄将军我们对舒县的情况并不了解,可否先试探一下,暂且不要攻城。”“试探有什么好试探的你不知道么兵贵神速,现在士兵们精力充沛,人人急着打仗你倒好,让本将军试探舒县巴掌大点地方,城墙又矮又破,有什么好试探的”张循解释道:“我是觉得我们远来至此,还不了解敌人的情况,冒然攻城可能会有些不妥。”黄蕴大怒,刚要发作,太子友上前拉缓道:“黄将军,左先锋说的也有些道理。”“哼,一个小小的左军司马,他能知道什么”太子友笑道:“孙武将军不是说过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哼那他还说过,兴兵在外,日耗斗金呢”黄蕴轻蔑的瞪了张循一眼,斥责道:“哼,你还左先锋呢怎么这么磨蹭不必再说了,明日攻城”张循无奈,只得闭口不言。议会之后,张循将议会时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姬政,姬政听罢,笑道:“其实黄将军说的也没错,现在士兵们气势正盛,一鼓作气攻下舒县倒也是个正确的选择。不过话说回来,侦查一下也用不了多长时间,怕就怕黄将军轻敌大意。”张循忧心忡忡道:“对啊我也这么觉得,轻敌可是大忌啊,何况我们都不了解敌人,孙子兵法不也说要知己知彼么”“算了,看明天的战果吧,你以后可别这么直言不讳了。说起来,师父教你的论辩之术,怎么都忘光了么不知道避其锋芒啊”“是啊,奇怪了,刚才怎么就把论辩之术忘得一干二净了。”姬政笑着拍了拍张循的肩膀,“你啊,面对黄将军时,还是委婉点吧,我看他已经开始不喜欢你了。”“嗯我知道了。”次日,吴军集结五千精兵,大举推进至舒县低矮的土城前。黄蕴骑着高头大马,挺立在队列前面,看着土城上稀稀落落的百十个弓箭手,黄蕴大笑道:“哈哈区区陈国,边境大门竟然如此不堪”其他将领也指着城墙说说笑笑,张循见状,对身后的姬政说道:“会不会有埋伏”姬政摇了摇头,说道:“应该没有。”“怎么看出来的”姬政一脸正经道:“猜的,我也没打过仗。”“猜”张循听得一脸茫然。没过多久,随着黄蕴一声令下,余兰率领五千精兵向土城冲杀过去,士兵们举着盾牌、扛着云梯,一拥而上。这时,土城上的弓箭手们也开弓放箭,上百支箭矢呼啸而来,一阵箭雨过后,前排的吴国士兵死伤数十人,有的被射中要害一命呜呼,有的身中数箭,躺在地上惨痛的哀嚎,后面的士兵吼叫着,踩过前面士兵的尸体或者残躯,拼命的往前冲杀。箭雨一轮接着一轮席卷而来,土城前开阔的沙场顷刻间铺上了一层糜烂的血肉。吴国士兵们顶着箭雨奋勇向前,在付出了重大的伤亡之后,终于冲到了城墙下。一条条云梯骤然立起,士兵们刚爬上云梯顶端,却被守城的敌人连同云梯一齐推落在地。云梯轰然倒下,攀附在上面的士兵死的死,伤的伤。后进的士兵顾不上伤员,立即从地上扛起云梯,再度将云梯挺立起来。好不容易稳住云梯,可是更残酷的战斗才刚刚打响。只见城墙上浇下滚烫的热油,下面的士兵被热油浇身,烫的满地打滚,哭喊连天。紧接着,巨石、滚木连同漫天乱飞的箭矢不停招呼,很快就在土城前筑起一层尸山。余兰远望战场,见五千大军竟然迟迟不能攻下城墙,心中焦躁,立即命人击鼓催促。战场上鼓声大作,攻城部队听到命令,再次向城墙发起冲击。密密麻麻的攻城部队拼命涌上城墙,终于冲破了陈国的防线。随后,吴国士兵占领城墙,将守城的陈国士兵全部斩杀。半个时辰之后,吴国士兵从里面打开了舒县土城的大门,他们登上土城,拔掉了所有陈国的旗帜,高声欢呼着将吴国旗帜高高挥起。黄蕴带领着众将领缓缓入城,他欣赏着舒县残破的城墙和遍地的尸体,转身对张循笑道:“哼哼,试探半个时辰我们就攻下了舒县,你还要试探,说不定等你试探上几天,这城就攻不下来了”张循无话可说,只能低头默默跟着黄蕴。过了一会儿,黄蕴召集众将领在县衙议事,黄蕴大喜,对众人说道:“本次攻城,余老将军旗开得胜可谓头功一件”余兰上前一步拜谢道:“谢将军”“余将军,本次战报如何”“禀告大将军,本次攻城,杀敌二百人,我方阵亡五百四十二人,轻伤八百余人,重伤一百余人。”听到这段简报,张循心中骤然一紧,马上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但碍于场合,也只能闭口不谈。黄蕴笑道:“很好,伤亡情况并不严重,城中情况如何”余兰答道:“城中并无百姓,也没有粮草、军械,就连地图、户籍册等都没有发现,现在整个舒县已是一座空城。”黄蕴一听,竟哈哈大笑起来:“陈国人真是怕了,为了躲咱们,恐怕连城里的耗子都跟着搬家了吧,哈哈”其他将领也跟着哈哈大笑。黄蕴接着说道:“不过,陈国人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我倒要看看等咱们打到他们都城宛丘的时候,他们还能往哪躲对了,舒县的守城将领还活着么带他过来”“舒县县令已经在城上自杀了。”“倒也是烈士,厚葬吧。”“诺”黄蕴转过身来,指着沙盘对众将士说道:“攻克了舒县,就算是叩开了陈国的大门,接下来一鼓作气,再拿下洪县、北杨县、巴集县,不出一个月,就可以攻至宛丘城下了。”众将领纷纷点头称赞,只有张循皱着眉头沉默不语,黄蕴见张循默不作声,便问道:“张将军,怎么不说说你的想法”“在下没什么想法,只是觉得黄将军攻无不胜,末将佩服不已。”黄蕴哈哈大笑,也就不再继续追问了。议会结束后,张循垂头丧气的走回营帐,这时有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张循的肩膀,张循转身一看,发现竟是太子友,便赶紧行礼道:“太子殿下。”太子友回礼,“我看你有心事,是不是对黄将军的战略有什么看法”张循想起来公皙然曾说过,黄蕴是太子的舅舅,便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敷衍道:“将军的战略并没有问题,我们两万人在外打仗,理应寻求速战速决,不然的话,粮草供应就会成为拖累。”太子友似乎看出张循还有保留,继续问道:“但你还是有所质疑,对么”“质疑没,没有”太子友笑道:“你我同岁,姑且抛开身份、职务,仅以兄弟相待,如何老实说,我对黄将军的战略有些看法,但我也是第一次带兵打仗,不敢多嘴,所以,咱们两个新手不妨一块儿议论一下。”张循见太子满眼真诚,心中戒备也放下了一半,“承蒙太子殿下不嫌弃,我对黄将军的战略并无质疑,只是有些顾虑。”“嗯,说来听听,我很想知道你的看法。”张循四下张望,见周围无人,才问道:“不知太子殿下对伤亡人数怎么看”“还算正常,毕竟攻城一方往往需要付出三倍的兵力,敌人死亡近二百,我们死亡五百多,重伤一百多,基本上就是三四倍吧。”“殿下说的不错,但这是建立在双方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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