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浮练剑练得更勤,甚至不惜从习医的时间中挪一点出来。
还是晋炀拿两年之约提醒了他一下,云浮才不得不减少了一点热情。
晋炀在给足了银子的情况下安心住了下来,但他不需要做太多事情,真心过上了陪失忆男友养老的生活。
这样还挺好,晋炀偶尔心里感叹。
初秋来临,乍冷之时,谷中的阿木回来了。
晋炀是第一个见到他的,双方都下了一跳,各自解释一番才搞清楚。
“你是阿竹的朋友啊,”阿木手上提着什么东西,边走边道:“既是阿竹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了,我带了好酒回来,要不要一起喝一壶?”
“……”晋炀没拒绝,只笑了笑。
阿木的注意力很快被童童夺去。
“阿木!你终于回来了!”童童高兴地跑过来,一跃起就挂在他身上。
阿木熟练地单手抱起小姑娘,宠溺纵容一笑:“童童先下来,我来拿着东西呢,一会儿小心把你摔了。”
“…哦。”童童不情不愿地放开他,很快就拽着他的袖子撒娇。
云浮看着这一幕,走到晋炀身边,“我说的没错吧,童童就是喜欢阿木的。”
“没错,你最厉害了。”晋炀赞道,末了问道:“那你呢?喜欢谁?”
云浮:“……”
这么突然?
还明知故问!
云浮瞪他一眼,走过去接阿木手中的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
晋炀看着他的背影失笑。
晚间,伙房做了一桌子好菜为阿木接风,晋炀虽然到场,但很自觉,并没有要参与他们说话的意思,所以就显得沉默了些。
云浮频频看他好几眼,一个不注意,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阿木抵过来的酒。
不过,虽然他喝了不少,倒是没有多不舒服,云浮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有这种天赋。
晋炀送他回去,走到一处石道上,云浮突然停下脚步。
晋炀偏头看他:“怎么了?”
云浮伸手一指:“走那边。”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晋炀迟疑一瞬:“……你要去我那儿?”
云浮郑重地点点头。
晋炀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你醉了?”
云浮没醉,经他一提醒突然福至心灵,也不等他回应,开始歪歪扭扭地向前走。
“……”晋炀不得不走上去扶他。
一直将疑似喝醉的人放在榻上,晋炀才松了一口气,准备起身吹灭烛火。
袖子却被拉住,他立刻转身:“怎么了?”
云浮眨了眨眼,努力装着醉态,嘴上含糊道:“你是不是生气我那会儿没回应你的问题?”
晋炀皱眉:“你在说什么?”
等等…
他好像确实问了一句来着。
云浮忽略他的反问,低声嘟囔道:“喜欢你,很喜欢你的,也只喜欢你。”
他的声音很低,因故意模仿者醉意,听着有几分不真实。
晋炀呼吸一滞,伸手捏了捏他的指头:“知道了,你睡吧。”
被放开的云浮:“……”就这?
眼前很快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月光浅淡的存在。
云浮察觉有人凑在他身边,伸手将他抱紧,只是他刚好想回抱时,这人却突然放开了。
“……”耍我玩儿?
云浮生气地重新抱住他,刚想说点什么,就感觉到哪里不对。
他腿上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