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真不知道别的了，那天晚上，我只给她们俩灌了一些安眠药，别的我真不知道了。”
“我特么怀疑我也喝了安眠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了。”
“而且，我还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我自己都纳闷我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家的？”
麻脸剩饭一脸委屈，他也害怕警察冲过来揍他。
在他心中的纽约警察叔叔的形象，跟流氓没啥不一样，网络上也经常有警察打人的场景。
靠，这货没点常识！嘟嘟囔囔半天一直说自己啥也没干。
只是给人家姑娘喝了安眠药，好像自己也吃了，后面发生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了。
“麻脸剩饭！那晚上还有谁跟你们一起，除了你说的这几个人？”卡尔发现麻脸剩饭也不像撒谎的样子。
“哦，剩下的就是服务员，我姐姐姐夫算不算？”麻脸剩饭歪着脑袋想半天，又挤出几个字来。
…………
天刚刚放亮，大家都从床上弹了起来，在卡尔的带领下，重案大队和刑案大队没有一个爱睡懒觉的警察。
高速公路上的车辆已经一辆接着一辆开过去了，局里的食堂，厨房的灯也亮了起来。
卡尔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菜花油的清香……他大脑里，生出了今天早上，是不是有油条和豆浆吃的想法？
这是不可能有早餐吃的，因为警局的食堂只供应午餐，早餐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
也可能是厨师起早，去批发的菜巿场买新鲜蔬果去了。
暗淡的晨光中偶尔还有车辆经过北方大道，卡尔练完空中飞猫和草地上滚绣球，回来发现大家早已坐在会议室里等着自己了。
他招呼老查理跟丽丽亚拿早餐分给大家，他严肃地说“哥们们，不能因为案子不睡觉，不能因为案子不吃饭……”
“你看你们一个个熬得熊样，嘴角都起水泡了！天大的案子我们也不能不睡觉！”
“更不能不吃饭！作为警察，我们身体经常透支，你再不吃饭不睡觉，难道是打算活不到案子侦破的那一天了吗？”
“哈哈……”大家突然笑了起来，气氛顿时没有刚才那么压抑了。
“笑个屁！来来，都打起精神吃早餐。老实说，门口阿姨的早餐店现在品种也开始多了起来。”
“她怕我们吃腻了，正在开发新品种呢……我们也该换个思路想想案情了，我们究竟还有哪些遗漏的问题？”
“快！先吃饭，半小时后汇总资料。”
不知是谁嘀咕一句“阿姨那新品种，估计那条警犬的大吃货，总像饿狼一样，都不想吃一口！”
“哈哈哈……”
卡尔给他们一个大白眼又骂了一句，带头咬了一大口包子，脑子里却想到了第一天发现碎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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