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没？”宋若霏又问。
“还没。”林辰说。
宋若霏追问：“没吹牛？说出时间、地点、和谁？”
“考完后，在电影院，和我们班班花陈瑶。”
“什么感觉呢？”宋若霏手撑下巴，饶有兴趣的追问。
“感觉啊……”林辰自己想象了一下，“温温的，很软，有点麻，有点香。”
“你是在说麻辣香锅吗？”宋若霏笑笑，“撒谎的人，短两公分哦。”
“那还剩十六，问题不大。”林辰说。
“哦？还剩十六……你这么说，我就不困了！”宋若霏吃吃一笑，“算了，不打趣你了，继续划拳，来。”
林辰又跟她划起来，持续了三个回合，终于赢了一次。
林辰忽然想起，有一次，在宋若霏的工位上，看到过一个四四方方的包装，但不确定到底吃外卖的一次性手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正好趁这个机会解开疑惑，就问：“既然你问那么狠，我来也个狠的。你还是……吗？”
“你觉得可能嘛？”宋若霏回答道。
林辰想想也是，这么好看一女的，又是大学毕业了，怎么可能是，不黑就不错了。
便又问：“那你现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还用说嘛？那肯定是有很多很多的钱，就不用来上班，不用受那些气。”宋若霏道。
“那既然如此，给你多少钱，你愿意……”
“不会吧，你打听这个，难道你出得起吗？”
“那你说个数。”林辰说。
“我也不确定，看你舍得吐出多少啦。”宋若霏笑着回答。
“吐出什么，钱吗？”
“是啊，不然咧，你以为吐什么……”宋若霏说。
这时，房间门被推开，是陆婷买了啤酒回来。
林辰和宋若霏终止了对话。
“整上整上，继续整。”陆婷拎着啤酒放到桌上。
林辰看看时间，估计这么下去，今晚的电影是没戏了。
果真，一直吃饭喝酒到半夜，才结束。
陆婷先一个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鉴于宋若霏自己回去不安全，林辰送她下楼回家。
到了楼下，刚才喝了酒的兴奋状态，稍微有点冷却。
“想不到你还挺能喝的。”林辰问。
宋若霏叹气：“生活不如意，工作不顺心呗。酒店里每天勾心斗角，上司颐指气使，同事尔虞我诈，有时候顾客也没个好态度，赔笑赔的脸都酸了，加班累得要命，工资就那么点，不喝一点给自己点甜头，那还有什么意思。”
“酒后的你俩，反差很大。”林辰说，“你们平日可淑女。”
宋若霏笑笑，看着林辰说：“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崩塌了吧。”
“崩塌一半。”
“哦，那另一半也塌了好了。你过来点。”宋若霏眯着有点迷离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