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选择？”
叶暖暖防备地看着陈疏，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陈疏勾唇，“你放心，不会让你很为难的。”
叶暖暖才不相信呢。
陈疏不说清楚，她是绝对不会轻易答应的。
“你不是觉得我像个变态吗？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真正的变态是什么样子的。”
他说着，拿出手机，当着叶暖暖的面，放出了纪延川奄奄一息的视频。
纪延川此刻正躺倒在地上，胸膛起伏的并不明显，看起来着实是有种奄奄一息的感觉。
光是看着他这样，叶暖暖就忍不住急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陈疏抬起手，指腹擦过唇瓣，咧开嘴笑得很是灿烂，“我就是把他关在了一间充满毒气的屋子里的而已，能不能扛过来，就看他自己了。”
叶暖暖是学过心理学的人。
自然能分辨出陈疏说话的时候，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也就是说，陈疏真的对纪延川动手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陈疏，“你怎么可以这样？纪延川是你的好兄弟，你就是这么对他的？”
“我不止要这么对他，还要这么对你呢。”
陈疏说着，单手挑起她的下巴，“听着，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叶暖暖警惕地问道：“什么选择？”
陈疏：“和我在一起。”
叶暖暖：“？？？？”
她一副茫然的表情，“你刚才说什么？”她怀疑自己幻听了。
陈疏慢悠悠的，将自己给叶暖暖的选择说了出来。
“如果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你就可以活下去。”
叶暖暖：“我不愿意！”
“那就和他一起死。”
陈疏见她没有丝毫犹豫，自然也不会对这么一个冷心冷肺的女人心软。
叶暖暖听着这话，则是一副惊呆的表情。
“陈疏，你疯了吧？”
陈疏不耐烦了，“我是不是疯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叶暖暖：“……”
别说她知道了，她宁愿不知道！
陈疏无视了她抗拒的情绪，当即说道：“防抗是没有用的，你必须做出选择。”
“我要是不做选择呢？”叶暖暖想着，她要是拖延一下时间，或许还能有救。
陈疏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并不担心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唇角一勾，笑容邪肆，“你要是不选，那就只能由我代劳了。”
叶暖暖看着他这个表情，莫名打了个冷颤，“你，你要怎么选？”
陈疏似笑非笑，“让你选，才需要选择。”
“我自然是全都要。”
叶暖暖不解，“什么意思？”
这两个选择一生一死的，还能全都要？
正疑惑着，就听他说：“我可以先当着纪延川的面占有你，然后再杀了你。”
叶暖暖：“……”
万万没想到，陈疏竟然真的是个变态！
她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没想到他藏得这么深。
这么想着，她忍不住控诉，“陈疏，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陈疏斜睨着她，态度与睥睨蝼蚁没有什么区别。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倒是你……”他拖长了音调，“你想要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了吗？”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这不值得。”
叶暖暖气笑了，“放弃生命是我自愿的吗？不都是你逼的？”
“你可以选择和我在一起，这样你就不会死了。”陈疏诚恳建议。
叶暖暖翻了个白眼，“这是不可能的！”
陈疏有些遗憾，“这可真是个不美妙的答案。”
叶暖暖再次翻了个白眼，“你别以为阴阳怪气的，你就是个阴阳人了，我之前没看出来你是这种变态，是我瞎了眼！”
“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已经看穿了你的本质，所以你别想糊弄我！”
陈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谁跟你说，你看到的就是我的本质了？”
“难道不是吗？”
叶暖暖刚说完，就见面前的陈疏变了脸，他的表情变回了啊熟悉的那样，“叶暖暖是蠢不蠢啊？和他废什么话？找到机会快跑，最好能找到北哥和小嫂子！”
陈疏说完，表情就开始扭曲起来。
叶暖暖楞了一下，心底的违和感终于找到了答案。
之所以她会觉得陈疏不像陈疏，并不是自己的错觉，也不是陈疏演技好。
之所以会这样的原因，仅仅是因为现在的这个陈疏，并不完全是她认识的那个陈疏。
这么想着，她忍不住担心陈疏会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