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玖漓抿着笑意说道：“谢谢你违心的恭维。”
“不不不，”张辰辰摇拨浪鼓似地摇头，“我对你是真心的！噗，我是说，我对你说的话，是真心的！”
叶玖漓看着好玩的张辰辰，爽朗地笑了。
今天真是没带大脑出门啊，张辰辰一拍自己的脑袋，也笑了。
叶玖漓随意地问道：“张辰辰，你是附近艺术学院的学生吗？”
“是，”张辰辰说道，“我是美术系大三的学生。”
“所以……你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画画？”
“呃，也要上课的，也有文化课，不过现在期末了，最主要的事情就是画画。”
“画油画？”
“也学其它画种，我最喜欢的是漫画，嘿嘿。”
叶玖漓笑笑，小女生嘛，喜欢追星，喜欢漫画。
张辰辰问道：“你呢，叶玖漓？你还是学生吗？”
“我已经大四了，”叶玖漓说道，“很快就毕业。”
张辰辰突然压低了声音，探过身子问道：“Z大的？”
“嗯。”叶玖漓的视线掠过一眼他手边的论文，封面上有校徽图案。
张辰辰再小声地说道：“我听说Z大的毕业生已经论文答辩完毕了，你的论文……没有通过吗？”
叶玖漓笑得颇为一言难尽，张辰辰一定是把他当成论文不过关的差生了。
其实论文要评定为优，是要二次答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