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煊吓了一大跳,赶忙拉住阿旺。
“世子,奴才该死,奴才中计了。”
阿旺被这么一拍,像是被定身的人突然解除了定身术一般,开口说话了。
“怎么了?刚才是什么情况?”
顾煊皱眉问道。
阿旺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的,他上来之前都已经很疑惑了。
“地道里的那个人刚才上来了,哦,对,他又出门了,他刚出门,世子就上树了,世子,世子.......”
阿旺话为说完,便见顾煊转身直接跳了下去,朝着刚才他跟沈乔所待的地方跑去,只是,这会儿哪里还有人在。
“乔乔。”
顾煊大喊一声,没人应答。
“世子,人应该还未走远,奴才去找。”
阿旺跟着过来道。
顾煊没有说话,眼神阴沉。
这才多大的一会儿功夫,人就不见了?
从他跟沈乔所待的地方到阿旺所待的那棵大树并没有多远,但他却没有听到沈乔的呼救声。
“咱们分头找。”
顾煊道。
“是,奴才往这边。”
阿旺答了一声,便朝着左边去了。
顾煊自然就往右边走了。
只是他刚踏出一步,脚便被什么东西给膈着了。
他以为是石头,本不想理睬的,但不知为何,他走了两步又转回身来,捡起了地上的东西。
是他送给沈乔的玉簪,并且簪子上有血迹,还未干。
顾煊明白了,沈乔肯定是在失去意识之前把那个挝族的男人给刺伤了。
他站在原地,打量了一会儿簪子掉落的地方的四周,眼神晦暗不明。
站了一会儿,他把玉簪放到怀里收好,然后朝着右边跑去了。
他跟阿旺离开没多久,就在沈乔刚才所待的那个地方出现了一个男人,正抱着昏睡的沈乔,朝着自己院子走去。
这人正是那个挝族的打耳洞的男人,也是祁二奶奶临近中午的时候见的那个男人,安勇。
安勇抱着沈乔,左右看了看,然后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进了院子,安勇便直接用脚把门关上,然后把沈乔扛在肩上,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插栓。
做好这些之后,安勇转身,本是想直接把沈乔往地窖里带的,走了几步,又换了个方向朝屋里走去。
把沈乔放到了床上,安勇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出现了一只巴掌大的小鸟,他提笔写了一张小纸条,捆在小鸟的脚上,然后小鸟便飞走了。
“小美人,可惜了,时间紧迫,现在还不能享用你,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然后咱们再快活快活!”
安勇摸了一把沈乔的脸,自语道。
然后快速在屋里收拾了一些重要的东西,在屋里换了一身装扮,之后又把沈乔扛起出了门,把沈乔放到院子里的一辆马车里,把东西也装到马车里,开了门,驾着马车离开了。
他乔装一番之后,跟之前那副小厮模样完全不一样了,走在路上,估计连跟他最熟悉的祁二奶奶都认不出来了。
一路向着城南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