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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会的。”
“你这几天记得去给姥姥送束花。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那些记者轮班在这里等我。”
二怀点点头。眼眶里含泪,拍了拍大怀的肩膀就离开了。
楼下很多的记者,他们蜂拥而上。
“请问,大怀先生什么时候可以康复参赛?”
“请问,大怀的不能参赛的损失有谁负责?”
“请问,姥姥的去世和金子鹊有关系吗?”
“请问,法栋会脱离以后的管理权和经营权吗?他会让金子鹊接管吗?”
…
铺天盖地的询问如同午后蝉鸣一样,二怀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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