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沃野人民,能够与家人过着吃喝不愁的日子,犯不着拿生命去犯险。
且周边小国都以臣服为主,他们的战士,只恐吓,不战斗。
入夜的时候,木南笙仔细跟长琴商讨了此事,长琴道:“其实消灭一个白民国不难,难就难在路途艰险,千里迢迢赶过去,消耗极大,纯属费力不讨好。打赢了,那么远的地方,对于咱们来说等于没有。”
他挨着她躺下来就开始作乱。
木南笙按住他作乱的手道:“仇恨终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如果能够劝说柔利人另觅家园,其实比去抢夺在极寒之地的不毛之地强。”
“正解。所以柔利人应当南迁。”他抓住她的手,往他小腹去。
木南笙实在理解不了,明明跟她说着话的人正经无比,所谈的内容也再严肃不过,偏偏他带着她,就开始不正经起来。
他细细吻着她,附身到她耳畔道:“手,重一点。”
“……”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他已经能够游刃有余地拨弄她的身子,他也带着她,把他熟悉了个遍。
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
“笙笙,越来越有经验了。”他轻笑望着她,一会儿碰她一下,一会儿啄她一口。
“不难受么?”
对于长琴的忍耐力,木南笙简直崇拜得五体投地,很多时候她都感觉凌乱得不成样子了,他却还能忍得住。
“再忍三个月,就……”感受到她的动作,他狭长的凤目瞠得老大,哑声道:“笙笙,你做什么?”
“想,”木南笙一脸坏笑望着他,“看看你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