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程佳丽的心里一沉，一时间感觉有些慌乱。
“我觉得我这个问题并不过分。”陆子恒的嘴角讽刺的勾了一下，“如果你不想说，那是不是代表你跟那些药贩子是一伙的，或者……”
“没有，不是，你乱讲。”程佳丽急忙摇头，来了个三连否。
“既然不是，那你是怎么得来那样的药的？要知道，那种药可是禁药，国家早就有禁令了，可是，你却能拿到，这是公然的违背国家的意愿吗？”陆子恒的语气不急不缓，但是却冰冷至极，“或者说，你觉得自己去了港城生活，就不是华国人了呢？”
“子恒，佳丽的岁数小，你就……”
“程夫人，我们同年的，她的生日还比我大一个月呢。”陆子恒看向林悦。
林悦是程佳丽的继母，是人民医院妇产科的大夫，据说是当年程佳丽的母亲何虹生病住院的时候，程泽峰去医院的时候认识的，之后就看对眼了，至于婚前有没有勾搭不知道，反正何虹是在六九年的秋天去世的，不到三个月，程泽峰就娶了林悦，第二年的夏天生了儿子程子阳。
而程佳丽在一个月后就跟着她姑姑程英子去了港城，之后再也没回来。
林悦被噎了一下，只能尴尬的笑笑，什么话都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