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跳,就被一阵劲风掀开,三爷飞出去三米远,缓慢爬起来后望着魏姐姐小声的叫了几声,听着像是呜咽。
魏舒看着这场面撑着躺椅站起来,瞪着罪魁祸首:“陈秉生!”
说完,她走过去搂着三爷,顺着它的皮毛。
陈叔面色还是冷的,被吼了短暂愣怔后,声音竟然有些委屈:
“是它先扑你。”
男孩女孩面面相觑后没说话,他们看到刚才陈叔掀翻三爷时,另外四头狼都抖了下,一个个都偏过狼头,像是不忍直视,怕是平时没少被陈叔训。
天色不早了,男孩和女孩跟他们挥手告别。
走在小路上,再回头看时,干枯的茅草屋顶后是满天的晚霞,红得炫目惊心。
余晖撒在院子里,暖而静谧,看着看着,他们俩脸都红了,因为他们看到魏姐姐依旧躺在躺椅上,陈叔正俯身轻柔地吻着她。
女孩红了脸:“魏姐姐和陈叔感情真好。”
“嗯。”男孩笑了下点头。
方才除杂草时,对着满片的罂粟花,男孩小声的问了魏舒:“这些罂粟花是野生的吗?”
魏舒说是陈叔种的。
他那时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魏姐姐就笑了:“因为你们陈叔说,我是他的罂粟。”
男孩愣怔:“罂粟不是有毒吗?”
“所以,他还说,一朝沾染成瘾,毒入骨髓,甘之如饴。”
毒入骨髓,却又甘之如饴。
他相信,魏姐姐和陈叔他们还会在一起很久的。
越过春夏秋冬,草木荣枯,之后的十年,二十年……
很多很多年,都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