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再次启动的时候，柚子开心坏了，一直咧嘴笑，露出白白的乳牙。
乔斯年抱紧她，生怕她掉下去。
“车……车……”她还在含糊地着话。
叶佳期没去看乔斯年，只是默默看着商场里来来往往的人。
柚子特别乖，她见叶佳期一直没跟她玩，就把手放在叶佳期的手背上。
热乎乎的手很有温度，叶佳期心口一颤，转头看向柚子。
柚子正用一双干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她，叶佳期心口一软。
火车在往前跑，呜呜呜呜……
良久，叶佳期终于开口，用余光看向乔斯年，嗓音平静：“乔斯年，你把我当什么人。”
“这个问题有必要问吗？”
“没必要，但我想知道。”
“嗯……大概是前任？”
前任……好一个前任，叶佳期哂笑。
她没有再问他任何问题，偶尔低头陪柚子玩。
柚子跟乔斯年熟了，开始撒娇，搂住乔斯年的脖子，在他的颈窝里蹭来蹭去。
乔斯年被她蹭得痒痒的，笑道：“很好玩？”
柚子见他不生气，又使劲儿蹭了蹭，像是很喜欢他身上的气息。
“喜欢我吗？”乔斯年问。
柚子不会讲话，他就教她：“喜欢，嗯？”
柚子学不会。
他就一遍遍耐心地教：“喜欢，喜，欢。”
柚子傻乎乎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