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失去知觉的腿下了床,把脑袋闷在木盆里面,直到快要闷死了,才抬起头。
“继续啊,你闷的没我时间长!”霍去病坐在二楼的栏杆上晃荡着腿。
见云琅依旧处在梦游状态,他就找来一个装满井水的木桶,跟云琅的木盆并排放在一起。
然后就按着云琅的脑袋跟他一起比试闭气功夫。
这回闭气的时间很长,一个喝了半盆水,一个喝了半桶水,走起路来肚子里都是叮铃咣啷的乱响。
“你差点淹死我……呕……”云琅一边往外吐水,一边道。
“我也差不多了……呕……”霍去病吐水吐得跟鲸鱼一样。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日,听说你来了,还以为你是来看我相亲的,结果去了孟度家里去了,怎么样,他家的婆娘滋味如何?”
“不知道,你可能要去问张汤,他昨晚留宿了,你说哪个孟度怎么回事?好歹也是一个高官,脸皮都不要了?”
“你管人家的闲事做什么,陛下都不管,你以为你是谁?”
“啊?这样的事情陛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