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要在监牢里面居住六十天,因为是皇帝亲自下的令,少一天的可能都没有。
司马谈因为新历法的事情被皇帝批为尸位其上,这事就很难说的清楚了,无论如何也要等皇帝再次想起他来,才能走出监牢。
所以,他们堪称难兄难弟。
同一天走进监牢,自然是同一天去天井放风。
还以为天井应该是一个风景绝佳的好去处,因为,在大汉国,只要是有天井的人家,都会将这里拾掇一下,毕竟,这里是妇人孩童玩耍的地方,不会太寒酸。
云琅来到天井之后才发现自己错的厉害,中尉府的天井里面,除了一层厚厚的黄沙之外,什么都没有,如果硬要说还有什么装饰,那么,只能说那一缕从天井灌入的阳光了。
司马谈推推发愣的云琅笑道“在监牢里有阳光,这就足够了。”
云琅愕然。
司马谈笑道“某家也不是第一次进监牢了。”
云琅失笑道“能把太史令这个官职干的进监狱,您也算是前无来者,后无古人了。”
司马谈笑道“如果某家愿意跟着陛下的想法走,不说那些陛下不爱听的话,自然会平安无事,既然某家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