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远嘿嘿笑道“陛下说的。”
公孙敖看了云琅一眼朝钟离远施礼道“陛下说得对,是某家睡迷糊发癔症了。”
苏建点点头,觉得公孙敖说的很对,公孙贺也觉得公孙敖今天难得的聪慧了一次,很是欣慰。
只有霍去病看了云琅一眼,见他也是一脸的迷惑,就忍不住对钟离远道“发癔症?一个领兵大将会无缘无故的发癔症?”
公孙敖脸色大变,急忙朝霍去病施礼道“冠军侯仗义执言,公孙敖铭记于心,只是这次,真的是某家发癔症了。
蒙昧之中向永安侯发难,乃是公孙敖之错,回头就有礼物奉上,还请永安侯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见谅。”
云琅看看四周,只见公孙贺,苏建等人不约而同的回房间了,忍不住长叹一口气道“误会一场,误会一场,既然是误会还谈什么赔礼不赔礼的。
只希望合骑侯能真的明白,这是一场误会,而不是云某有意为之。”
钟离远笑呵呵的看着公孙敖,公孙敖再次朝云琅施礼道“定然是一场误会,若有一句虚言,让我被乱箭射死!”
云琅的脸色又惨白了一分,公孙敖却像是见鬼一般立刻就回到自己房间里去了,连屋子里有污血都顾不得了。
顷刻间,宽大的廊道里,就剩下云琅跟霍去病,以及站立在自家主人门外的各家护卫。
云琅叫来了两个云氏家将守在公孙敖的门外,这才跟霍去病一起送黄门监钟离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