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相互依靠着看天边的落日,看了很久。
张安世看着杨文通烂糟糟的脸很想发笑,觉得不妥当,最终还是板着脸道“金日磾该死。”
杨文通一边接受医者的治疗,一边瓮声瓮气的道“至少他没有参与暴乱的想法。”
张安世等医者处理好了杨文通的伤势,这才走到杨文通身边仔细看看他的伤处,发现医者已经用塞子将他塌陷的鼻子支撑起来了,就笑道“跟匈奴人打交道好,还是跟汉人打交道好?”
杨文通的鼻子完全被堵塞了,忍着痛楚道“某家还是喜欢跟匈奴人打交道。”
“为什么?”
“简单,好骗!”
“可是很危险啊!”张安世指指杨文通的鼻子道。
“下次考虑的再周到些,做事再谨慎些,猛兽么,总会龇牙咧嘴吓唬人的。”
“你说匈奴奴隶,羌人奴隶,以及长安所有的奴隶都在筹谋暴乱,这件事你确定吗?”
杨文通点头道“自从长安有异族奴隶以来,某家就在一边冷眼旁观。
奴隶交易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