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如果找董公饮茶谈经,某家急不可耐,如果谈论政事,云琅就兴致缺缺了。”
“永安侯,卫将军这两个位置哪一个都不容许你避开朝政,说说吧,老夫洗耳倾听。”
“您还是别洗耳朵了,您一生通达,什么道理会想不明白呢,之所以要逆天而行,不过是您想这么做罢了。
我来呢,就是做做样子,您不必在意,我们继续讨论茗茶之妙就好。”
李息在一边冷哼一声道“拿出你刚才骗我的那些话说给董公听。”
云琅摇头道“献丑不如藏拙。”
“你的意思是在老夫面前你就能高谈阔论,在董公面前你就开始藏拙了?”
李息勃然大怒。
云琅抖抖身上的铠甲,甲叶子被他抖得哗哗作响,然后道“我是武将,以后只用掌中兵刃说话。”
董仲舒皱眉看着云琅道“放荡不羁要有一个限度,如果你总是这样避重就轻的,就真的成了一个浪荡子,没可能成为一代宗师的。
陛下改了宰相府的名字,收回了三公的权柄,内廷的一些奸佞小人居然替代了朝堂上的诸公。
陛下旨意越过宰相府直接一竿子通到底,县令接陛下的旨意简直是前所未闻之事。
如此一来,下官对上官没了敬畏之心,人人自危,天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罪名被下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