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水喝了一半,就见赵禹慢悠悠的道“兹事体大啊,如果谢永不死,梁如意不过是一介走狗而已,看在两位君侯的颜面上,给点惩罚,放了也就放了。
可是呢,谢永是事发之前就死了,他死了之后,老夫捉拿谢氏帐房,乃至于谢长川,他们居然是一群糊涂蛋,什么都不知道。
王温舒对谢长川用了刑,也没能从他嘴里掏出一些有用的东西,眼看追索无望,陛下就匆匆的将谢长川一家流放去了田横岛。
现在,能称得上大老鼠的,就有这个梁如意,陛下没有旨意,老夫哪里敢放人呢。
云侯既然能从虎口中将你的妻弟夺出来,不妨继续恳求一下贵人,老夫这里也好做,只要旨意到了,老夫定然不会从中作梗,只会乐见其成。”
曹襄手里揉捏着一串珠子,懒散的道“你也太高看这个梁如意了。
把他的名字报上去,有辱圣听!
现在,我们兄弟来了,就是给了你老赵天大的面子,千万别跟我们兄弟说什么兹事体大。
说句犯忌讳的话,伺候不好我们兄弟才是真正的兹事体大。”
云琅跟赵禹两人钦佩的看着曹襄,这种话也只有他说出来才不会犯忌讳,如果出自云琅的嘴巴,赵禹就敢当场将云琅下狱!
赵禹幽幽的道“皇长子此次西南征战,泰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