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的险恶行为。
自从陈胜吴广喊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而刘邦又以亭长,无赖身份获得了天下,天下人对于血脉的看法就很淡了,每个人都知道,只要自己有朝一日鸿运当头,血脉并非一个阻碍自己成功的因素。
如今,人们对勋贵的尊重,并非是从血脉上认知的,而是对勋贵的财富,权力,武力上的尊重。
如果说某一个人是天生的贵人,就连曹襄这种人都会发笑。
大军抵达居塞(兰州)的时候,云琅站黄河岸边的皋兰山上北望,忍不住长叹一声。
这片地域原本是他极为熟悉的一片土地,如今,只有大河与高山依旧存在,记忆中的繁华杳无踪影。
皋兰山出自匈奴古语,寓意为大河边上的高山。
西北的大部分山川,都是以匈奴的音译来命名的,即便是雄伟的祁连山也不例外。
跨过大河,就等于跨出了大汉朝固有的领地,而云琅从明日起,就要真正踏进这片刚刚被霍去病征服,还没有完全臣服的荒蛮之地。
“河西四郡啊……”
司马迁张开双臂似乎在搂抱西北的风。
云琅看着东方朔道“没有作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