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仆见刺史都亲自修路了,就不得不参加进来,二十几个人修路,虽然慢了一些,一天下来,疲惫的司马相如看着自己修的不足十丈长的一段路,感慨万千。
“盖明者远见于未萌,而知者得避危于无形,祸固多藏于隐微,而发于人之所忽者也。”
司马相如出感慨之言,从人却非常的奇怪,就有老仆大胆问道“姜吴二公已经言明,抗拒修路之事尽管推在他二人身上,相公为何还要如此作践自己呢?”
司马相如笑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性命攸关,慎之,慎之。
某家此时不过是劳累一些,却无性命之虞,姜吴二人出身鄙陋,不识贵人之重,不知大将军之威,以为依靠太子就能万事无忧。
却不知夏侯静有丧子之痛,谢长川有车裂之苦,有如许故辙在前,我们焉能将身家性命托付于远在三千里之外的太子身上?
如今,卫将军在凉州地权势熏天,杀伐恩赏一言可决。
以某家对卫将军的了解,他恐怕吞咽不下这口气。”
老仆见旁人都在远处,就低声问道“卫将军与相公有夺妻之恨,不论相公是否在修路,他都不会放过相公啊。”
司马相如嘿嘿笑道“人人都说云琅与我有夺妻之恨,却不知是云琅夺我妻,并非是我夺云琅之妻。
即便是仇恨,也该是我仇恨云琅,他云琅有何理由仇恨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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