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襄无所谓的道“等他登基了我再向他效忠不迟,我其实很不明白,你为何如此不看好刘据?”
云琅没有接曹襄的问题,问道“你跟长平侯府已经做了切割?”
曹襄道“因为我母亲的缘故,平阳侯府看似跟长平侯府是一家,在我执掌家业之后,自然是要分割的清清楚楚的,现在,母亲已经完全不理会平阳侯府的事情了。
我亚父也同意母亲这样做,我还发现,司马大将军也在切割他们跟太子刘据的关系。
只不过,他自己还是在支持刘据,亲族关系让他避无可避,刘据能把自己弄到众叛亲离的地步,我实在是感到吃惊。”
“这是刘据自己的事情,没人能明白,我以前觉得这个少年人还不算太差,现在再看,他好像没有干对过一件事情。
陛下现在又开始煎迫他的太子,我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马上就要封禅泰山了,陛下远行,重臣跟随,留太子监国,但愿他不要胡作非为。”
两人絮絮叨叨的说着闲话的功夫,霍去病坐在轮椅上过来了。
热气球出事故了,他伤了一条腿跟两根肋骨。
在云琅的记忆中,这似乎是这个家伙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
霍去病见云琅的目光落在他包裹着石膏的腿上,大气的挥挥手道“不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