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冷笑道“我让靠山妇用手撑开眼睛的时候,看的足够多了,来去都不过是父皇的计谋而已。”
刘据说完话,就跌坐在潮湿的青石板上,背靠着一面影壁,闭目养神,只是他的父亲在里面,他在外边。
云琅拿到儿子送来的那幅字之后,看了良久,久久不做声。
曹襄对这三个字赞叹不绝,他觉得他的皇帝舅舅的书法堪称天下第一人。
“阿琅,这幅字我拿走了,寓意是极好的。”
云琅点点头,曹襄就心安理得的卷起了字画。
云哲没有见到父亲,不过,东西倒是送进来了,加上曹襄家送来的东西,狱卒们很快就把这间宽大的牢房变成了一座舒适的书房。
彭琪已经有五年时间未曾得到升迁了,所以,至今依旧是廷尉府监狱的典狱官。
虽然他是一个根正苗红的云氏弟子,这时候也不适宜与云琅相见,对于律法,云氏子弟非常的尊敬,长安人士从未听闻过云氏子弟会犯禁。
云哲这时候就坐在彭琪的官廨里面,两人对坐着喝茶。
“陛下这一次亲手破坏了大汉国的律法,后果非常的严重。”
“陛下不会在乎的。”
“所以说,陛下才是大汉国律法的最大破坏者,立法者不能遵守律法,你让其余人如何面对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