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她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姬希的魔鬼天使。”
不知道是被裴暖打怕了，还是对慕家的人见死不救失望了，又或者是发现自己不说，今天裴暖不会善罢甘休。
最后，在僵持了几分钟后，慕思琪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在宴会厅的洗手间发生了什么？”
这是裴暖最后一个问题，尽管慕思琪的脸在一瞬间恢复了过来，可是裴暖依然看出了她的心虚，和害怕。
那种害怕倒不是像是针对她，更像是裴暖提起的事情让她感到恐惧。
这样，裴暖的心又沉了几分。
心中越来越不安，莫北可千万别出事。
名义上东南西北是莫寒的下人，可是裴暖知道，他们都是莫寒的兄弟。
“说！”
一声冷喝，慕思琪身子一颤抖，差点跪了下去。
她怎么感觉裴暖身上有了一股煞气，如果她不说，极有可能裴暖会当场杀了她的荒谬想法。
“不知道，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慕思琪突然变得惶惶不安起来，整个人一直摇晃着，像是裴暖问她的问题让她想起了极其害怕的事情。
“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慕思琪，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如果你自己不珍惜，别说我现打你一顿，就是慕老爷子回来，你身上不脱一层皮，我都不信能平得了老爷子的怒火！”
裴暖看到慕思琪咬紧嘴巴像是在和自己做抗争，眉眼一闪，又继续下了一剂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