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叔！我不是三岁小儿。”
严擎根本不信。
平叔叹了口气，“事实就是这样。给，老爷让我把这个给你。”
一张面额十万的支票。
严擎扬手要把支票挥开，却在马上要打到支票时，停下。一把夺下支票，转身走了。
平叔看着严擎的背影，然后环顾了一圈秦园居，似乎看到了暮气，又摇头叹了口气，“太太在就好了。”这个太太自然不是指季少男，而是已经死了的姜英。
……
准备休息时，苏央接到沈绍麒的电话。
“还在香江？”
“嗯，今天在购物街给小白和小麟买了点儿东西，明天一早就回去。”
“晔也是明早的飞机。你们一起回来？”
他也明天一早？苏央回道：“不是。我订的国航的机票，他应该是私人飞机吧。”
“应该是。央，我没有跟家里说我们去过泰坦岛的事。”
“明白，我也不会说的。”
“嗯，那你路上小心。上飞机前给我来个电话，我到时候去接你。”
“好。”
挂了电话，苏央回身要回房间时，一头撞到正站在她身后的鹤子峰。
苏央吓了一跳，“呃，你丫背后灵啊，突然出现不声不响的。”
鹤子峰道：“走吧。”
苏央明白他的意思。
“阿七呢？”
“在我的房间里。”
“……你不会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