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不用她收拾卫生间，刘桂芬又进来了，就着泡澡的水，把她换下来的衣服洗了。精打细算的很，半点都不浪费。
“真想变成妈一样的女人，那么会过日子。”她到现在，这些琐碎家务都不大会。脏衣服要么扔干洗店，要么直接丢掉。就是和苏建国两个人生活的那段时间，除了内衣，其他衣服都是送到沈家，让沈家的佣人洗。
“还是像你姑姑好。什么都不用做，只管享福。”
“姑姑也有姑姑的烦恼啊，你看她一天到晚防着姑父被野花迷了眼，天天上眼药水儿。”
“央儿这就不懂了。那是你姑姑和姑父之间的相处之道。每个人都不一样。你姑姑挤兑你姑父，但你看你姑父什么时候生气过？每天乐呵呵的，他乐在其中呢。”
“哦……妈一说，还真是呢。不过，姑父是不是贱皮子了些。”
“呸呸，哪有这么说长辈的，就是事实也要委婉着。比如，两情相愿？”
“嘿嘿知道了妈。对了，我听爸说，你想要上成人学校？”
“小白渐渐大了。辅导功课小学一两年级的还可以，再高些我这初中水平就不足了，所以想再学习学习。你爸不让我上班，每天做完家务，会有几个小时没事做，拿来学习也充实。”
“支持你，妈加油哦。”
“好。时间不早了，赶紧去休息。”
“嗯，那晚安了妈。”
“晚安。”
……
苏央躺在床上，只觉这一隅安全。
粉黄色的天鹅窗帘没有拉上，可以透过窗帘看到外面的天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自有路灯映亮昏黄的天空。
窗外有防护栏，给小小的空间，更多了一层枷锁。锁住了里面，也锁住了外面。
苏央拉过被子蜷缩进被子里，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