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茗默默离开治疗，目睹了一切的虚无内心还是有些惊讶的。
她挑了挑眉，“碎茗？你就是涵越？”早该想到了的啊，十二暗将都是撒旦为了北南城创造的，所以算来算去，这些暗将她分明都见过！搞不好关系还不错。
涵越被叫了名字，肯定自己没说过自己的名字，碎茗也没有叫过她。
她看着虚无，孤疑的开口：“我见过你？”
这话是肯定了身份了，俗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当初涵越扭曲事实月揽可是都告诉他们了，如今见到真人，虚无实在无法微笑以待。
虚无直接搭好箭，就对着涵越，弄得她还没回过神。
“我叫虚无啊，觉得我眼熟吗？”
“虚无！”这话让涵越反应过来了，难怪这个人碎茗打不过，原来是祈愿者虚无！“你怎么会出现？你不是消失了吗？”她可是没有记错，当初虚无突然消失了，没有再出现，不然一千年前的战争圣殿就不会被逼成哪样了。
虚无冷笑，“我消失了？那你就更该消失了，扭曲事实的家伙，我看你这次能不能打败我。”
“......”听这话涵越就知道月揽告诉圣殿的那些人了，她能蒙骗了顾以北，圣殿的人她还真蒙骗不了。
不过绝对不能让虚无把这些说出去！如果说出去了，王相信了，她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而且圣殿绝对不会放过她，搞不好王也不会！
当初那件事她本来都不知道缘由，若是曝光，几条命恐怕都不够她死的了，好不容易爬上这个位置，绝对不能毁在这个时候。
这么想着，涵越装傻，“虚无，我们如今算是敌人了，但你不要污蔑我，我扭曲什么事实了？”这么久了，也没人拆穿这件事，她不承认，还不信谁能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