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也没多想,就把对姜先生说的那套说辞又说了一边。
九爷也没质疑,招呼了丫鬟拿着方子出去。
靳梧箴坐在桌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浅酌一口。满嘴的酒气,一边挥着手一边哈着气说:“这、这怎么是酒啊?”
九爷看她的样子觉得好笑,说道:“厅里的茶壶是水,我身子冷,寻常多饮酒能舒服点。”
“谁说的?”靳梧箴鄙视的看了一眼说:“酒的确能活血,但你的毒在血了,越是血液循环的快,毒素发展的也快。”
九爷淡淡的看着她说:“我知道。”心里揣测她背后的人会是谁呢?
靳梧箴不解的晃着脑袋,接着又说:“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真是好奇你这些年怎么活过来的呢?”
“行尸走肉般活着。”
九爷说的十分淡然,可行尸走肉那四个字却像重锤一样,锤在靳梧箴心上。她意识到说错了话,尴尬的别过脸。
九爷琢磨着她的心思,有点煽情的说:“别人娶妻生子的年纪,我在寻医问药,别人能够有儿女承欢膝下,我在寻医问药,世间能够享乐的事,都与我没有关系。我就像是已死之人,苟延残喘的活在世上。”
这段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恶心。但要博得靳梧箴的同情,只能卖惨。
靳梧箴听他这样说,除了难过,还有一点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