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先生认命的闭上眼。
就算靳梧箴不想多管闲事,但祁先生明里暗里都在袒护她,现在又要为她受罪,她怎么能忍?偷着拾起一块石子,瞬间弹了出去。
“啊!”衙差痛呼一声,手里的腰刀噹的一声落在地上。
祁先生偷偷的睁开眼,预想的疼痛并没出现。
要打人的衙差握紧滴血的手腕,恶狠狠的张望,“谁?”
话说靳梧箴只是想用石子打一下衙差的内关穴,让他酸麻丢下腰刀。真心没想到一颗石子会有那么大的力度,直接把衙差的手腕打出血。
靳梧箴和靳智在轿子的后侧,假装看着热闹,翁琉璃那伙人都没发现是她动的手。
那个衙差攥着手腕,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圈,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亏得还是穿着制服的人,骂人的功夫,只怕靳仁都要甘拜下风。
翁琉璃撩起纱幔,很不耐烦的呵斥道:“没用的东西,还不快点动手?”
眼光连衙差的手腕看都没看,更别指望她说出什么关心的话。看翁琉璃的神态,眼前的衙差就像是一条狗。卑贱至极!
被打的衙差自行扯了一块白布包扎着伤口,一脸的敢怒不敢言。
又过来一个衙差取代了他的位置,在地上捡起腰刀,放在手上掂了两下,抽动半边嘴角说:“祁先生,对不住啦!”
祁先生这回真的不想坐以待毙,涨红着脸膛对翁琉璃说道:“二小姐,你这是滥用私刑!是触犯王法的。”
边说边挣扎,可是拽住他的两个衙差,一个比一个强壮,他一个书生怎么能扭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