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扬起下巴说道:“宋承大概和你说了吧?”
“嗯!”
“这个人现在不能靠近,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看出他是怎么回事?”
“不能靠近?”
靳梧箴不解的蹲在地上,这样她的视线和那个囚犯才是一平,这个人坐在地上,手脚都被铁链扣住,衣衫凌乱,满是血污。乱蓬蓬的头发像鸟窝扣在头顶,看不到面目。
“姜先生怎么说?”
靳梧箴站起身,理了裙摆。又觉得古代的服饰中看不中用,不管什么时候女人都要穿着长裙,麻烦的很。
“他也是怀疑是蛊毒,或者其他的毒药,”九爷说着扬手指了一圈,“这些人,都是半年来有过这样症状的人,有轻有重。”
靳梧箴不敢置信的又扫了一圈牢房,有的囚室关押一个,有的是两三个。粗算下来怎么也有三十几个。
那么门口受刑的人,也该是这样的情况。
靳梧箴喃喃自语,“怎么会呢?中毒的时间是半年,才发现三十几个。”
“你觉得这些人数有点少?”九爷有些冷淡的问。
靳梧箴摇摇头,“只是觉得奇怪,这些人里边哪几个是可以靠近检查的?”
“宋承,”九爷对他偏了一下头,宋承会意领着靳梧箴走到左侧的一间囚室,透过漆黑的栅栏能看到里边有三个人,那三个并没有枷锁束缚。
但对于出现在栅栏外的两个人十分的无动于衷,全都自说自话,互不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