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翁启宇说出的话,都带着冷飕飕的风。他可不会把一个青楼老鸨的命看在眼里。
毫不顾忌的对着靳梧箴出手,靳梧箴哪知道威胁他没用,转了刀背,把妈妈用力推进翁启宇的怀里,她窜出房间,往楼下跑去。
“哎呦!这是要出人命喽。”老鸨心有余悸的大喊,在翁启宇的怀里还不到一秒,就被他甩到一边。
翁启宇倒不急躁,鹰隼似的眼眸紧紧的锁住靳梧箴的身影,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靳梧箴慌乱的往下跑,撞翻几个丫头,推到两个花瓶,一路上鸡飞狗跳。瓷片割破了脚也浑然不觉。
老鸨冲着门口喊,“截住那个死丫头!”
话音一落,两个满脸横肉,身强体壮的打手,像铁塔一样堵在门口。靳梧箴皱紧眉心,清冷的眸子飞快的扫了一圈。抄起身边的一个花瓶对着门口砸了过去。
啪的一下,打在打手的胳膊上,那壮汉不痛不痒的抖了抖手。
“哎呦!死丫头,那可值钱了。”老鸨趴在楼梯扶手上破口大骂,“翁爷,这丫头要是被我捉住,我可得好好调教。”
翁启宇看靳梧箴的样子,就像看着笼中困兽,不过是做着垂死挣扎,他倒是奇怪,那人跟了这么久为什么迟迟不动呢?
靳梧箴看着眼前的两个打手,那身体还真不是一般的结实,她想冲出门口难度很大,身后的翁启宇不骄不躁,一副尽在掌控的样子,看着更让人胆寒。
这样的处境真是前有豺狼后有虎豹,事到如今只能拼尽全力搏一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