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越是靠近,脸上狰狞的伤疤越是明显,靳梧箴都不敢正眼去看他,呼吸之间那些腥膻的味道更是浓厚,闻着让人作呕。
她背靠着门框,低垂着眼帘,眉峰紧锁。她救了方若兰的时候,顺路给她做了一个催眠,让她忘记了曾经发生在她身上的那些悲剧。
在这个时代她的催眠,被人称为邪术。她用过的次数少之又少,所以那件事只有里正一家知晓,他怎么会知道呢?
那男人在距离她一米的地方站定,刻意的内敛了杀气,两只眼睛紧盯着她,像是野兽盯着到手的猎物。他阴恻恻的说道:“本大爷对你的邪术很有兴趣,你把邪术教给我,今天老子就放了你。”
他的语气十分的狂妄,似乎已经断定靳梧箴别无选择。
可靳梧箴不会天真的相信他的话,镇定的抬眼看着他说:“我若真会邪术,怎么会被这两个人骗来。”
“不,不”那人伸出食指晃了晃说:“你骗不过我,你是自愿来的。”
他的眼神十分锐利,似乎能看穿人心。
靳梧箴也不躲藏大大方方的站定说道:“你也是给翁家卖命的人?”
“哼……”他十分不屑的鼻哼一声,又有点不耐烦的说道:“教不教痛快点儿,老子也让你痛快。”
靳梧箴握着手腕上的金珠碧,屋子里边的香味对它有些影响,它已经按耐不住想要行动起来。
但她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还不能轻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