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君在睦州还真有几处宅子,他带着靳梧箴拐来拐去。翻墙进了一个后院。警惕的前后院看了个遍。才算放心。坐在井边,一把揪下头上的官帽,扇着风。
靳梧箴打量着这个院子,院子不大,只有三间正房和西边的一间仓房。前后都是菜园。园子里的青菜长得油绿。一看就是被照料的精心。
“放心,这个宅子很安全,没人知道。”花郎君说完,又觉得气氛不对,需要跑路的是他,靳梧箴干嘛也跟着东躲西藏呢。
“我说,靳小姐刚才我自己跑就行了,你为什么还跟着我跑哇?”
靳梧箴拔下耳后的银针,揭下人皮面具,揉着酸痛的脸颊。起身在水井里提上一桶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两口,又倒了一些水洗了一把脸。这才舒了一口气坐在地上。对着花郎君招招手说:“我先把你的银针弄下来。”
花郎君大咧咧的走过来坐在她边上,背对着她又问:“你这医术真是高明,我就发现没有你不会的东西。你说我这一脸的伤疤真的能除掉?”
靳梧箴就知道他一直惦记除疤的事,淡淡的说:“理论上可以。”
“……”
花郎君无语的揉着脸,针灸易容他是第一次,这脸上的肌肉错位的感觉还真是酸爽。
“靳小姐,以你的聪明才智,能本能知道衙差怎么发现我的?”
“这还用猜,”靳梧箴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戴山川说的呗,你想他自己不能人事。还要毁了我,不然能找上你?就因为你恶名远播,才能把我的名声搞的更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