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方争的嘴里那么亲密的称呼九爷的名——彦斗。靳梧箴艰难忍着泛酸的醋意。这就是女人不可思议的直觉。就算他口口声声的称呼她为夫人,也没办法消除她心里的怀疑。更是让她感觉有些欲盖弥彰。
东方争听闻靳梧箴说起花郎君,若无其事的微笑着说:“那是自然,敢对夫人动手,我自不会轻饶了他。”
“让您费心了,其实花郎君并不是伤我的真凶,审问他的事,我还是希望自己动手。”靳梧箴说着挽着九爷亲昵的问:“可以吗?彦斗,”她问着还撒娇似的晃着九爷的胳膊。
九爷宠溺的点头说道:“争,地牢里的那些,暂且不用担心。就是审问也不急于这一时,今晚你好生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东方争面带着微笑,拱手告辞。似乎并没有把靳梧箴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看他走后,九爷有点不解的问:“梧箴,你对争有什么看法?嗯?”
“我……”靳梧箴撒开他的胳膊,低头看着脚尖,在她拿不出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明目张胆的质疑他的好友。这样的做法,妥当吗?
万一她的直觉出了错,她将九爷置在何地?
前思后想了一会儿,靳梧箴狡黠的笑了笑说:“我不习惯你和别人那么亲,就算是男人,也不舒服。这算对他的看法吗?要是这也算,我承认,我小肚鸡肠,是个醋坛子。”
说完唇线紧抿,直直的看着他,眼神看起来十分的无辜。
九爷有些高兴的张开手,轻轻的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不管是为了男人,还是为了女人,梧箴能为我吃醋,我很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