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狡黠的眨着眼,微微笑着说道:“是不是试验出哪种解药了?”
靳仁挠挠脑袋笑嘻嘻的说,“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师父让我过来问,现在解药已经找到,二山就没用了,你想怎么处置。”
靳梧箴的眼神陡然凌厉起来,微微的勾起一抹寒凉的笑意道:“当然是血债血尝。”
她是不会忘记那六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铁树,孽镜,铜山,石崖,冰川,桀刑。
不会忘记每个人惨烈的死状,尤其是桀刑,他的音容笑貌总是在夜深的时候出现在梦里,总是带着一份痞坏问:“如果可以,能不能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
她知道答案是不能,可是桀刑却永远都没有机会听到这个答案,他带着这个美好的愿望和遗憾永远的离开了。
他们的仇,都在二山和靳莲心的身上,现在靳莲心不知所踪,只有二山,这笔帐就由他来还。
“妹子,其实有句话不知道当哥哥的该不该说?”靳仁有点吞吐的挠着脑袋。
“你干嘛?有话就直说!”
“虽然不太懂,但你现在有着身孕,还是少见血光的好。”靳仁犹豫半天才说出这句话,“毕竟有孩子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迷信!”靳梧箴剜了他一眼。“冯家庄那么多人命呢?”
“那不一样,他们是重罪,由朝廷法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