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烟寻愣怔的看着她：“为什么？你不也希望所有人死吗？”
“离寒，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希望看到过去的你，温文儒雅，这才是真正的你。”
“不！”暨烟寻摇头：“你不是霜儿。”
“离寒，我知道你不能接受我无法复活的事实，但这是无法改变的，放下执念，好好活下去。”芈霜微笑着看着他：“为了我，好好活着。”
“不，我不想听到这些。”暨烟寻情绪激动的摇头：“我不想放下，霜儿，万年来我都是为你而活，放下执念如同放弃了性命。”
“闫鸽和闫音是我的转世，她们若死，这世间便再也没有我。”芈霜苦笑道：“你真的希望这世界再无我的存在吗？”
暨烟寻愣住。
芈霜的话再次出现在他耳边：“离寒，我要走了，答应我，不要再做傻事，否则我不会走的安心。”
“霜儿，你为何要这么对我？”暨烟寻终于红了眼眶：“你这是想让我在痛苦中煎熬的活着。”
然而，芈霜再也没有回复他的话，而是喊着笑意逐渐变得透明，直至消失。
“霜儿，霜儿……”
他嘶声力竭大喊后，却忽然回到了现实。
他睁开眼睛，看到闫音正焦急无措的看着他：“殿下，你怎么样了？”
暨烟寻捂着胸口，一口血卡在喉咙，忽然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