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空间内，巫明哲睁开眼睛，眼中有些诧异。
失败了。
窥探仪式并没有成功看到他想看的东西，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沙子和执事有关。
之前，执事就已经察觉到了巫明哲的窥探，但他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以什么样的方式窥探他，这么想的话……
巫明哲摸了摸下巴，如果他是执事，在这种情况下，肯定会采取一些措施，让针对自己的窥探失效。
以安息教的手段，这并非没有可能。
退出祭坛空间，在巫明哲出现的下一刻，孙玲玲和副指挥就围了上来。
“怎么样？”
巫明哲摇摇头，叹了口气，“不行。”
“之前我用能力找到这里时，可能让那位执事有了防备之心，这次失败了，而且我估计，后续针对他的窥探都无法成功。”
说道这里，巫明哲忍不住感叹自己还是不够强，如果他是第四台阶，恐怕就算那位执事有心防备，也只能被窥探仪式一览无余。
但到了他这个级别，普通的聚灵仪式起到的效果也不是那么明显，巫明哲估计，起码要两三年，才能摸到第四台阶的门槛。
哪怕是已经预定好了前往遗迹，借助那里的灵性来施展聚灵仪式，巫明哲也最多摸到第四台阶门槛而已，想要拥有正面战胜安息教的力量，依旧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但管队长和舰队都等不了这么久。
看来，还是要想办法完成祭坛的任务，只是直到现在，巫明哲对那所谓的“献上一场盛大演出”都还没理解到其意思。
“找不到吗？”孙玲玲和副指挥看上去都有些失望。
“找不到的话，那就算了。现在锡安附近的城市都已经开始进行临时检查，说不定能查到那群人的踪迹。”
虽然孙玲玲这么说，但巫明哲很清楚这只是在做一些安慰性质的无用功。超凡者想要混过普通人设立的关卡，虽然也不说毫不费力，但基本上大多数都能够做到。
何况，他们也不一定需要进入城市。
“或许他们还没离开锡安，毕竟这里那么多东西都不见了，他们带着那些东西肯定也走不到多快。”副指挥说着一些自我安慰的话语：“说不定，我们的人很快就能发现他们的藏身之所。”
巫明哲的目光扫过教堂，他来到布告台下，看着中间的那些长椅，显然，这里曾经有不少的安息教徒。
巫明哲眨了眨眼，对啊，追踪不到执事，他还可以追踪那些安息教徒。
不，等等，如果他是执事，那肯定不会让这些安息教徒一起跑，那样目标太大太容易被发现了，更好的办法是让他们混迹在人群中分散离。
如果那样的话……
孙玲玲和副指挥的说话声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们看到巫明哲爬上了布告台。
“巫调查员，你想做什么？”副指挥疑惑。
巫明哲看着布告台，按照教堂的布置，这后面，应该有安息教供奉的神像才对。
但现在那里只有一个空空的台桩。
没有神像。
也没有沙子。
听到副指挥的询问，巫明哲回头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是想再试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