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板！这是我们的银行账号，你们转了我们再走。”大妈熟练地从包里找着东西，然后拿出一张写了银行卡号的纸条。
“银行转账需要去柜台，我们现在已经安排人去处理了。”习晚继续回答着。
“那我们就在等着。从老家来一趟不容易，路程太远了。”
“嗯。”习晚示意秘书接过大妈写的纸条，让律师拿出拟好的收条给大妈确认签字，避免日后再纠缠不清。
“我们等收到钱再签。”
“可以。”
……
一个小时后，大妈确认了收到二十五万，满面笑容地想拉她们的手说谢谢。“老板谢谢你啊。”
习晚嘴角抽搐了一下，没有说话。
看着离开的几个人，大家都沉默了。
记者在一旁猛喝水，和摄影师吐槽着那个大妈。
警察拿了刚录好的口供递给习晚签字，说签几个名字他们就可以离开了。
“老板你还好吗。”秘书见习晚手颤抖着在签着字，笔都在晃。
“嗯。你今天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那我先走了。”秘书担心地看着她，又看了看在她身旁的严礼，这才放心地和律师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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