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心里边想的，和当时江书墨离开的时候说的话都跟程佑安说了一遍。
程佑安听完坐在那半天没说话，右手在下巴慢慢的磨着，韩舞阳也没说话，就那么看着也，好像是希望他能说出什么了。
过了好一会，程佑安猛地转过头看着韩舞阳说道“小舞，你我记得你说过，报志愿那时候，书墨不顾江妈妈反对也要报考公安大学是吗？”
韩舞阳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是啊，那时候还被江妈妈好骂了一顿呢。”
程佑安点点头说道“那就对了，书墨的理想是做一个警察，那时候也是报考了公安大学，他离开的时候说让你相信他，等他，那就是他自己知道自己可能会离开很久，甚至会有一些你不相信的事，主要是，江爸爸是警察，而且是有些职权的领导，江书墨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两年，杳无音信，江爸爸不可能不去查，除非一种情况，”程佑安说道这停顿了一下，定定的看着韩舞阳说道“江爸爸是知道书墨的去向的。”
韩舞阳挺程佑安说完，心里很不平静，佑安和自己想的一样，江爸爸知道书墨去哪了，但是为什么不告诉江妈妈和自己？
程佑安接着说“江爸爸知道，却谁都不告诉，甚至江妈妈和你都不说，那就说明一个问题。”程佑安咽了口唾沫慢慢说道“书墨去的地方和做的事，不能让人知道，警察，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是什么。”
韩舞阳有些哆嗦的笑声小声开口说道“卧底？”
程佑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