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鸢不管是在将粉末混进水里涂抹果子，还是将粉末倒进细筒的时候，用的粉末那个量都非常少。
如果说她是肉疼，怕粉末用完了没有，那比较牵强。
所以这种粉末药效应该还挺强的，她用一点就完全够了。
古鲸梦走到顾舟影和韩臻妤边上，盯着手中的果子转了转它，距离还拉远了些，防止自己吸入太多。
“你怎么接了？”韩臻妤疑惑地扫了古鲸梦一眼，然后将视线迅速移到洛澄笙和夏柠身上。
虽然在和古鲸梦说着话，但视线一直盯着那两人，离开的时候最多不会超过一秒。
古鲸梦笑了一下，饶有兴趣地看了看韩臻妤，“我想看看她用的药是什么。”
真是尽职尽责。
“嗯？”韩臻妤皱起眉头，下意识地看了古鲸梦一眼，然后又赶紧将视线转了回去，“你刚刚跟踪她了？”
“嗯。”古鲸梦没忍住笑了一声，“她在这些果子表面涂了药，右边衣袖里还藏了一个小细筒，也是那种粉末。”
“她那个筒我没见过，应该是专门改良过的，但看起来，这个筒的身上有一个键，键不在两头，她搁着衣服按下去，就会喷出来东西，里面混了那些粉。”
“那个细筒里喷出来的东西，肉眼到底看不看得见还不知道。”
在和韩臻妤解释的过程中，古鲸梦的视线也一直追随着许婉鸢，但不太明显，有意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