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鲸梦捂了一下心脏，然后迅速调整成战斗状态，和顾舟影靠到了一起。
“请你们五位速速离开，不要阻拦我等清除孽障！若执意不走，被我等在清除孽障时误伤，佛祖和神明皆不怪罪我等！”
那些和尚又是一道齐刷刷的声音，这次不似刚刚那句重复的话，后面还加了一句，他们的眼神也不再清明，隐隐有了些要动手的痕迹。
他们的话一下一下震在他们心上，古鲸梦皱起眉头，右手按在心脏上，攥紧了衣服，痛苦地蹲到了地上。
这种感觉，就像在《教堂婚礼》的时候，听着桃映那道笑声一样痛苦。
古鲸梦看向花梧眠，见他脸上除了生理上的痛苦，还露出了一丝自嘲的笑，那眼中的情绪，看起来是在怀念什么。
古鲸梦紧皱着眉头，看了一圈全都蹲到了地上的玩家。
每个人都是一脸痛苦，但没有疼痛的叫声，都缩成了一团，希望以此来减轻自己身上的痛苦。
夏柠看着她，痛苦地张了张嘴，疼地眼泪都流了出来，一点点地往她这边挪着。
夏柠离她的距离不算太远，古鲸梦看着她，在那群和尚又重复了一次刚刚说出的话后，她痛苦地喊了一声，面目狰狞，然后挣扎着站起了身。
她朝着古鲸梦的方向走了几步，在那群和尚又一次开口后，一下没忍住向下倒了一下，撑到了地面。
夏柠离古鲸梦已经没多说距离了，古鲸梦皱着眉往她那边挪了一下，半蹲在地上，将她扶了起来。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