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古鲸梦肯定地答了秋索一句，紧紧盯着韩臻妤。
这是《丧尸学院》里的R04药剂，不是《曙光医院》里二次感染后的R04病毒，不会即刻变异，间隔时间有四分钟。
加上刚刚一直开着的那个加湿器，应该会让韩臻妤变异的速度变慢，或者异变得不彻底。
韩臻妤现在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不是很对劲了，她这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皮肤开始变皱。
古鲸梦看了一圈，见着洛澄笙和夏柠呆呆站在一旁，夏柠已经完全镇定下来，看着韩臻妤，满眼的恨意里多了些痛快。
洛澄笙倒是平静不少，眼神有些复杂，看着韩臻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古鲸梦朝两人走过去，站定洛澄笙面前，看向他。
两人注意到古鲸梦，皆愣了一下，将视线移到古鲸梦身上，眼神疑惑。
“杀了她。”没等他们问出口，古鲸梦直接出声，紧盯着洛澄笙的眼睛对他说。
“什么？”洛澄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看着古鲸梦，又往韩臻妤那看了一眼。
突然明白了古鲸梦的意思，洛澄笙眼睛闪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古鲸梦打量着韩臻妤，扯了扯嘴角，“怎么？你们不是想她死吗？你不是说要帮夏柠杀了韩臻妤吗？”
“趁她还没完全变异，你可以用骷髅匕首，不费吹灰之力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