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情闭眼，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情姑娘要是不想说的话，也不是没有别的选择。”韩棋笑的很自然，看不出有任何的心机，“你救了在下，在下也应当报恩，你说是不是？”
顾长情冷笑一声，道：“以身相许就不必了，我不好这口。”
韩棋没忍住笑了起来，问：“情姑娘，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顾长情没有回他话，韩棋想了想，自己解释道：“楚瑟和我是很好的朋友，你有什么误解吗？”
“我知道。”
“知道的话……那就没有可以误解的了吧？我看情姑娘好像挺在意的。”
顾长情撇头道：“没有，韩公子还是不要废话了，报恩的话也不必了。”
韩棋看她拒绝的这么果断，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他现在还没恢复，和顾长情大打出手不一定能够稳赢。
顾长情坐在一旁继续调息，韩棋看见她额头上流下了许多汗珠，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情姑娘，你是不是下了寒潭？”
顾长情没有睁眼，道：“那也是为了救你。”
韩棋还是顶着那张笑脸，道：“情姑娘这么拼命的救在下，不要报酬，那要什么？”
“韩公子除了以身相许，就不能想点别的吗？”
韩棋表情真挚，答：“没有。”
顾长情许久没有说话，韩棋便在一旁守着，直到他感觉到了顾长情身上散发出的凛冽寒气。
情姑娘身上怎么会有这种寒气？莫非是……雪原寒霜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