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情的到来，让坐在庭中失神的楚瑟瞬间清醒。
他以为会见不到她了。
虽然很激动，但是他却没有立即冲过去，而是站立在原地，望着此刻的顾长情。
不像他认识的那个人，这个样子就像是被人夺了魂一样，木讷地站在那里，口中还不听念着。
“复仇……韩棋……”
宣如珞扶着楚瑟，也感觉不对劲。
“殿下，情姑娘这样子，像是被什么勾了魂。”
阿兰也道：“还从来没有见过被真正勾魂的人，情姑娘这么聪明，会有什么能够扰乱她的心智？”
楚瑟一看就猜到了答案，问：“她说的复仇和韩棋，难道是与东川有关么？”
“东川。”宣如珞重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也同意了楚瑟的猜测，“或许……只有东川的圣女才是她的心魔了。”
楚瑟：“她的心魔，就是慕离……”
如果不是宣如珞的提醒，楚瑟恐怕根本想不到慕离。
说得多了，就会有不少人把顾长情认成慕离，被这么多人误会着，肯定不好受。
“她现在应该还是顾长情吧。”
楚瑟放松了一下身体，只要顾长情没有动手，他也不会上前。
但宣如珞和阿兰就很担心目前的状况。
“把韩棋交出来，我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