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市民挑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竹竿上挂着衣裳、茶酒、器皿,在西大街中肆意歌叫走动,抖着肩上的长竿。
而且这等挑着长竿之人,不只有一人。
看着这些肩挑长竿之人脸上的嚣张模样,方青深知,在炫耀这方面,千年来都是如此。
装杯是刻在骨髓里的。
“切,抠抠搜搜的,只敢扑条臭咸鱼,难怪你输钱啊,呸!”
肩挑长竿上满载的货物,一位八字走步的市民歪歪扭扭地从方青身旁出了西大街。
这赢得路都不会走了啊!
“赢关扑的人走路都这么嚣张么?”方青扭头问向身旁的薛碗儿。
他与郭清秋都是第一次见这等场景,唯有薛碗儿是老东京人了。
“不是的喔。”
薛碗儿修长的眼睫毛眨了眨,指了指西大街中央。
“赢得嚣张的人都不自己走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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